然而,不等他再开口,安小暖又道:“放心吧,我给你算了一笔账的。
旁的不说,光是这些花生米,你们酒肆就没什么成本。
从花生到调味料再到人工,全是我这里出了,你们也就出个拿货价。
六十文一斤的酒鬼花生,你们完全可以卖到一百二十文嘛。
拿个精致的小盘,倒入半斤的花生,卖它个六十文钱。
若觉得六十文不好听,你卖五十八文,卖六十六文,怎么都不会亏的。”
说罢,安小暖又道:“虽然我这两种花生叫酒鬼花生和糖霜花生,但成本不仅仅是酒跟糖啊。
除了糖跟酒,花生要不要钱?油要不要钱?其他的香料调味料,还有人工,要不要钱?
这些全部算进来,六十文一斤真不贵了,你也得让我挣一点啊。”
“行行行,你这小娘子伶牙俐齿的,我说不过你。”
廖掌柜举手投降,也不再压价了,挥手道:“那就按你说的吧,咱们大家伙儿都挣钱,都发财!”
点头应下这个价格,自然不是因为安小暖伶牙俐齿,而是廖掌柜自己也知道,酒肆有得挣,挣得还不少。
再加上磨来磨去的费了不少时间,不能再耽搁了,再耽搁下去客人都来了,不好看。
双方说定价格,便开始上称。
三种花生,除去自己人品尝和送了一点给张里正外,安小暖又留了一些
出来。
因此,糖霜花生只有六斤,盐焗花生和酒鬼花生,分别是十八斤。
卖花生米,一共进账二两一钱又六十文。
打了八斤的尽欢酒,每斤九十文,共支出七钱又二十文。
最后,廖掌柜给安小暖拿了一两四钱又四十文。
离开酒肆,直奔布庄。
果然,短短几天,头绳头花的价格已经降下来了,但好在没有降太多。
之前一个头绳布庄这边能给安小暖三文钱,现在给两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