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蒋先生。”
侍者恭敬地将那件熨烫好的衣服重新挂到移动衣架上，然后，推去套房的主卧。
几分钟后。
在蒋行舟将在场的其余成员遣退，这座套房的客厅内，也重新变得安静下来。
蒋行舟躺进躺椅中，盯着天花板的方向。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像是做梦一样。
不知道，小妹跟母亲她们怎么样了。
蒋行舟皱眉，重新坐起身，摸过一旁放在桌台上的手机，拨了某个电话。
很快。
有关顾向晚当初冲进手术室之后发生的事情，就完整地传递到了他的耳中。
得知蒋翩枝在前不久已经苏醒，早产的小外甥很健康，随时都可以离开医院的消息后，他松了一口气。
很快。
顾向晚的情况，也传递到了他的耳中。
听到顾向晚大脑内植入的记忆芯片出现了问题，他刚展开的眉，再次皱了起来。
他沉着脸，挂断电话，然后，给大哥蒋封行，拨了电话。
“看样子，你已经出来了。”电话里，是大哥蒋封行的声音，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怎么样，还好么。”
蒋行舟停顿下去。
他并不是很想提起跟那间牢房有关的任何事，他声音发沉，转移话题：“大哥，记忆芯片如果没办法修复，会怎么样？”
这次。
电话那头的蒋封行，也陷入了短暂沉默，过了两秒钟，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回答：“失去全部记忆，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这句话的潜台词，如果运气不好，可能就是其他结果了。
最坏的结果，他甚至没勇气说出口。
电话两头的气氛变得低沉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