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杜曼雅笑得偏执和癫狂。

    杜嬷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看来小姐还是没能放下,哪怕姑爷纳了夏葱那天晚上都没见她这么难受。

    如今知道国公爷跟含绥要成事了,她眼里的狠毒令人寒颤。

    ……

    到了京郊医馆后,魏韶成服了解药。

    面色渐渐缓和下来,浑身上下那种灼热的感觉也瞬间消散。

    魏韶成感激的冲白大夫行礼。

    那白大夫跟他也是相熟的,好奇的询问:

    “国公爷,您身上这药是谁给您下的?这可不是一般的药啊。”

    “怎么说?”

    “这可是给种马配种时,为了保证准头才下的烈药。比人的那种药效要强上两倍不止,若是一般人怕是早已失了神智,不愧是国公爷您竟然能硬生生忍了半个时辰。”

    白大夫眼带崇敬的看着他。

    魏韶成神色有些尴尬,不自然的咳嗽了几声。

    其实他方才也没忍住。

    将那小丫头摁在怀里,若不是感觉到脸上是湿湿的泪痕,他怕是全然失了理智。

    白大夫又道:

    “此药十分霸道也很伤人,国公爷这段时间要静养,不可再有床事。”

    魏韶成又尴尬的点点头。

    “多谢白大夫。”

    得到一个重要信息。

    这竟然是给马用的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