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辛夷简直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度过这难熬的一个小时的,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小叔叔温文尔雅的面孔下竟然有一颗如此变态的心。
傅谨严用跳蛋让他喷了一次后,又拿起宽皮带抽到了他在热身过后已经微肿的屁股上。这次就不像是热身那样小打小闹了,而是实打实的调教。皮带每一次落下都带着让他牙疼的风声,然后肌肉便会狠狠一抖,强烈的疼痛传到大脑,让可怜的小壁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无力,却连躲都没办法躲,只能大张着双腿,任凭男人施虐。最后傅谨严还用皮带往他臀腿相交处来回抽了十几下,那里范围小,男人每一下都没有收力,皮带“啪”地抽下去,就看见皮肤夸张地往下一凹,然后泛白,过一会才会慢慢红起来。
原本的小屁股最后圆了一圈,红肿透亮,几乎有开始时两倍大,滚烫得惊人,皮肤好像都薄了一层,成了个熟过了的大桃子,好像咬一口就会有汁水泵出来一样。还没吃过男人鸡巴的小粉逼先吃足了一顿不客气的巴掌,变得红殷殷的,还湿淋淋地淌着水,肉唇上微微泛着水光,黏糊糊的一片。
臀腿相交那块更是伤得厉害,那处敏感,打一下就极疼,被抽了十几下,最后高高肿起,可以想见之后几天连椅子都坐不得。
就这样还不够,傅谨严还在他射了之后,把他的阴茎用个小巧的鸟笼锁住了。
之后他又一次勃起,硬邦邦的阴茎就被金属的鸟笼牢牢包住,坚硬的金属环在小巧的阳具上箍出深红的痕迹,让他全程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疼得说不出话,只能抽噎着喘息,疼得雪白的后腰都在颤。
最后傅谨严打完了就走,只给他解开了束缚着膝弯和脚踝的绑带,他还是被工作人员扶着才从壁尻里脱了身,走都走不利索,动一下都会牵扯到臀部的肌肉,疼得他呲牙咧嘴,五官乱飞。
偏偏他一开始来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自己会体验这个,穿过来的裤子是一条紧身的牛仔裤,浑圆的屁股简直成了两团红肿的烂肉,被他一边抽噎一边塞进紧紧包裹的牛仔裤里——空挡——小内裤被撕烂了,连穿都没办法穿。
一路磨着逼回到家,傅辛夷连吃饭都没有胃口,塞了几口菜,费劲地清洗了一下,就把自己摔进了柔软的床铺里,睡着前满脑子想的都是:还好写完了作业才去的,不然明天连作业都交不上。
第二天是礼拜一,傅辛夷睁开眼睛就又是一阵呲牙咧嘴,挨过打的屁股经过一晚上发酵,似乎肿得更加厉害,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应该上点药。但这时已经来不及了,他醒得晚了点,再不走就要迟到,只好快速地拿了两片面包,冲上了车。
司机载着他一路风驰电掣,奈何早高峰的路况只要晚一分钟就会堵得一塌糊涂,最后赶到学校的时候还是迟到了,第一节课还就是傅谨严的数学课。
他打报告进课室的时候都不敢抬眼,傅谨严看他进来把手里拿着的卷子往桌子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