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触手爬墙确实不如手指方便。
三花猫几下就窜到城墙顶了,刘正还在下面干瞪眼。
还好他灵机一动,用剔骨刀和锯齿屠刀当梯子,这才爬了上来。
一路上他倒是也遇到了其他的人,不过看样子精神都不怎么正常。
所以刘正就一直往没人的地方走,直到看见挂着招牌的安科家酒馆才停了下来。
“如果你实在等不了的话,我也可以给你带路。”
安科神色变幻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说道。
“那就太好了。”
他惊喜地说道。
有这么一个当地人当向导,自然比他自己乱跑好得多。
“不过,你要先帮我一个忙。”
安科说道。
“老板请说。”
刘正并不意外。
“陪我把我的家人送到苦痛教会的教堂去。”
安科说道。
“没问题。”
他痛快地答应了。
“玛丽安,带着孩子们下来吧。”
安科看了看刘正的表情,又看了看他手边被撸得打呼噜的三花猫,终于下定了决心对着二楼喊道。
玛丽安犹豫了一下,最后决定还是相信丈夫的眼光。
当妻子和两个女儿下楼的时候,安科一直在观察刘正的眼神。
而他看到只有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