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刚从外面回来的柳大妮,还没来得及打开家门,就被亲自带队的左镇带走了。左镇没有将她带回某区大院,而是带到了另一个地方。
一路上,柳大妮的心如鹿撞,忐忑不安,她实在想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心中不停地猜测着:他们要带我去哪里?为什么?难道是我和王红山的事情被人发现了?一想到这里,她便心惊胆战起来。
就在她惶恐不安之时,一座三层小楼赫然出现在眼前。柳大妮紧跟着左镇和秦卫等人,踏进小楼,径直来到二楼的某个房间。
房间里,摆放着一张长条桌子,桌子的另一侧,坐着三名身穿军装的男人,他们的座位正对着门口。那三道目光,犹如三把利剑,仿佛能够洞悉一切,使人无所遁形。
这样的场面,让柳大妮愈发地紧张起来。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百姓,何曾见过如此阵势!她颤抖着将目光投向一同走进来的左镇,战战兢兢地问道:“左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带我来这里?这是什么地方?我真的没有犯法啊!”
左镇轻声安抚道:“柳同志,不必紧张,请先坐下。我们有些问题想问你,你只需如实回答即可。”
听到这话,柳大妮满心害怕,颤抖着坐下,但身体却格外僵硬,显然是过度紧张导致的。
左镇也跟着坐下来,与那三名身着军装的男人对视一眼,得到他们的示意后,便将目光转向柳大妮,语气和缓地说道:“柳同志,我们请你来,是想了解一些情况。请问,你可认识王红山?你和他是何关系?你们相识有多久了?”
柳大妮闻言,如遭雷击,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尽管她竭力想要平复慌乱的情绪,却收效甚微。她惶恐地看了看那三名身穿军装的男人,又瞅瞅身穿便衣的左镇,结结巴巴地说道:“那……那个……什么……王……王红山,我……我并不……不认识他。请……请问……他……他是……干……干什么的?”
话罢,左镇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可不想浪费时间。凤凌绮只给了他三天时间,如今一天快要过去了,他只剩下区区两天而已,实在没有闲工夫浪费,何况他有照片作为证据,压根不必多费唇舌。
左镇收拾好思绪,凝视着柳大妮,随手拿出凤凌绮给的照片,递到柳大妮的面前。沉声道:“柳同志,你仔细看看这张照片,然后再好好考虑一下,是否要说出实情。”
听到这话,柳大妮战战兢兢地接过照片,当她低头看到照片上的人时,刹那间面红耳赤,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觉得丢人现眼。
原来,照片中的男女,正是她和王红山。更要命的是,这张照片拍摄的恰好是她和王红山相拥缠绵的场景。她和王红山在照片中皆是赤身裸体,沉浸在忘我的欢愉中,这场景实在是羞臊至极。此时,柳大妮的脸颊,红得就像煮熟的虾,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柳大妮紧紧攥着照片,身体如筛糠般不住颤抖。因为,她非常地明白,若被人发现她行为不端、勾搭有妇之夫的事实,那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此时的她是懊悔不已,但却无力改变这铁一般的事实。一想到这些,柳大妮的泪水便如决堤的洪水般,难以自抑地奔涌而下。她悔恨交加,痛苦的闭上双眼,仿佛已无颜再见任何人。
左镇见她如此模样,再次开口说道;“柳同志,这张照片意味着什么,我想不必我多说了吧!你还要说你不认识王红山吗?”
久久无法平静的柳大妮,在听到左镇的话,一时之间崩溃大哭,肩膀一抽一抽的,就像是触电了一样。
左镇见柳大妮这样,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给她时间平复情绪。他非常地清楚,这件事情若是闹大,对柳大妮来说意味着什么。
几分钟之后,柳大妮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并将她和王红山的事情缓缓道来……
听完柳大妮的讲述,左镇开口说道;“柳同志,实话告诉你,程康他并没有死,也没有下落不明,而是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被安排在医院里接受治疗。而我们之所以没有告诉你,那是因为程康被人说成了是叛徒,叛徒意味着什么,柳同志应该是很清楚。当然,我们不会只听信他人之言,就认定程康是叛徒,毕竟他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也无法将事情交代清楚。”
“所以,我们想尽各种办法,尽量救治程康,就是希望他能早日醒来,将一些问题交代清楚。而上面考虑到事情,还有没调查清楚,若是贸然将消息泄露出去,那一定会影响你和孩子的生活,这才没有告诉你们实情。对外,也只是说程康下落不明,而知道实情的人,也仅仅只有几个人而已。”
听闻此言,柳大妮瞠目结舌,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仿佛听到了这世界上最令人震惊的消息。
此时的她脸色惨白,就如同死人一般,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在她的心中如潮水般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