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渊和谭影对这个人没兴趣，看齐望泽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应当没有想说下去的意思，话题到这就中断了。
两个人收拾完碗筷，和齐望泽一起回训练室，路上一言不发，倒是一脸的愁眉不展。
不知道这届粉丝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次把三个人投到一个歌唱难度系数极高的vocal组，尤其是申渊，分完art才后知后觉，自己竟然负责唱ra。
对抗组的霍柏风出了名的专业能力一流，再看看他自己半吊子的水平，这怎么可能打得过。
第三次公演的准备时间只有两周半，小组光花在歌曲改编上的时间就有五天，接下来还要配合编舞老师修改舞蹈，任务是前所未有的艰巨。
申渊每天训练完以后都要去没人的女厕所哭一会儿，他不好意思当着队友的面哭，所有压力只能在那里发泄，正好趁着没监控，使劲骂一骂脑子里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的粉丝。
然后第二天录制训练日常的时候，再一脸高兴地站在镜头前对粉丝表示感谢：“谢谢大家给我投到这一组，这就是我最想唱的那首~我和我的八位搭档也相处的非常融洽，呵呵，真是高兴死了！”
临走到训练室门口，对面的门开了，楚羽歌冷沉着脸和迎面走来的三个人撞上。
他没看自己的好友，目光直接和齐望泽对上，看到齐望泽对着他微微一笑后，迅速转身走了。
“羽歌……”谭影哽了一下，“唉，这孩子。”
最近基地里流传的可不只是齐望泽的谣言，楚羽歌的谣言也没少传。
“我看他就是最近压力大，”申渊感同身受道，“名次高了就是容易心态崩，再加上最近总是有人说他背后找了金主，那可不就心情不好了吗。”
楚羽歌第二次顺位拿到第一，他拿到第二，这么说确实无可非议。
申渊继续说：“像这种有实力的人呢，自尊心都很强，是不可能允许别人污蔑自己的。”
齐望泽捏了捏眉心，想让他闭嘴，少说点话。
“……是啊，羽歌确实很厉害。”谭影犹豫开口。
楚羽歌外形好，长相有辨识度，做练习生也非常努力，是以他的舞蹈和vocal水平即使不是数一数二的那种，也没人敢过分质疑他第一名的实力。
但谭影想说的并不是唱跳这方面。
他想了想，继续说：“羽歌是不太爱理人，但绝对没有轻视大家的意思，早先年他家发生了一些变故，为了挣钱才临时转行做练习生，性子多多少少都要有点变化的。”
“哦……那他以前是做什么的？”申渊问。
“以前是个名牌大学高材生，好像是新闻专业，成绩非常到底，他现在也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齐望泽沉默地听着，不由得想起那天夜里站在楚羽歌身旁的男人。
稍稍思索一番，谣言并非空穴来风，楚羽歌能稳坐第一，签无数广告资源，这中间必定掺了点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