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对于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哲学家和科学家有不一样的答案,然而作为普通人的我们,不需要思考那么多,无论是早上醒来或者午觉醒来,再深刻的梦,过了一个小时,都不会想起它。
我为什么会提出这个问题,因为自从我开始记我的梦开始,我便开始扩大我做梦时的感受,有时候会怀念出现在我梦中的故人,有时候会自豪自己居然能做出如此精彩的梦,我学会享受美梦带给我的幸福感和失落感,噩梦带给我的恐惧和庆幸。
我昨晚做的梦里,我和我奶奶,我弟弟一起去插秧,这是小时候经常做的农活。我和我弟弟都很勤快,比起现实中的我们一听说要去插秧就磨磨蹭蹭想偷懒,梦里的我和我弟表现得太懂事,想到这我就同情我奶奶遇上我们这两个小懒虫,同时怪自己小时候怎么就不能让奶奶高兴一点。
开始我们并不是在自家的田里插秧,而是在一条很宽的水沟里。我记得我小时候经常和朋友在这条水沟里游泳,它流动的水很清澈,水底是鹅卵石和石头铺成的,两边并不是水泥,而是天然的泥土和杂草,只要在中间玩闹,是不会蹭到泥的。这条水沟除了两头,中间一大段的水都不是很深,小时候也只没到我膝盖往上一点。在这水沟附近都是田地,来插秧的人都会在这洗泥巴,除了身上的还有带来插秧工具。
梦里我和我奶奶,我弟把这条水沟都插满禾苗,即使水没过了这些禾苗我们仍然没有觉得不对劲,反而越来越高兴,奶奶在一边夸我们插得又快又整齐,她还会帮我和我弟补上空隙比较大的地方,三个人其乐融融,在其他田里插秧的人都夸我们懂得分担奶奶的辛苦。
后来我们来到自家的田里插秧,可能是因为在梦里感受不到大太阳的热和弯腰的累,我们的速度特别快,现实中要一个下午才插满这个田,梦里只要十几分钟。不过让我摸不着头脑的是,我们的秧苗不够了居然就从刚刚的水沟里拔出来种到田里,到最后竟然从水沟里拔出了一半。
等插满之后,我们三个人就浑身是泥的回家了。这个时候当然要把衣服换下来再洗个澡,但我却怎么也洗不了。回到家我看到我妈在和一个我不认识的亲戚聊天,我妈让我跟她打招呼,但她不让我走,硬是要我坐在一边听她们说话。
镜头一转我不在家了,而是在教学楼里,这回我真看不出是小学还是哪里的教学楼,有人喊我去排队洗澡,我拿着衣服跟过去了。我并没有纠结为什么澡堂是在教学楼而不是宿舍楼,我只想快点洗掉身上的泥巴。
这个澡堂居然没有门和帘子,在门外排队的我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景,两边各有四个水龙头,一个人用一个,水龙头下是放桶和盆的石台,这个石台到人的膝盖,在石台旁边就是洗头洗澡的人。
一个人洗完了门外排队的人就会补上,我前面明明没有人,但是里面只要有人洗完就冒出一脸我已经等很久的人走进去,理直气壮地插队,而且还不止一个,真是气死我了。
这时候,离我最近的那个水龙头突然像坏了一样,一会儿出黑水,一会儿没反应,在那个水龙头洗澡的人用力拍那个水龙头,它就好像触及到了什么机关一样,喷出大量黑水,把里面洗澡的人都浇了一遍,刹时间,喊叫声,桶盆翻滚声和洒水声响遍整个教学楼,在外面的我没有被祸及到,真是幸运。
还没等我松一口气,令我害怕的一幕出现了,那个在刚刚有故障的水龙头洗澡的女生,伸出了舌头,她的舌头居然有十几厘米长,舔了舔身上水龙头喷出的黑水,一脸满足,梦里的我想也没想地跑到有人的教室,有人过来问我,怎么还不洗澡?
我拍了拍胸口,说人太多了轮不到,那个人奇怪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为什么不在家洗,在家洗又不用排队。这个时候我发现,我家的卫生间居然在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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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楼,门钥匙就在我口袋里。
最后直到我醒来的时候也没洗上澡,梦中身上的不适随着我醒来而消失不见。
这个梦不是意义上的好梦或者噩梦,我之所以想记下它,是因为它给我带来一种怀念的感觉,就像是把回忆当成电影,它被改编重映一样,一个个熟悉的人在演绎不同的角色,自己作为一个旁观者,在等电影落幕,转而投入茫然的现实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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