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惜按着平日的生物钟柔柔眼,发现身下有个人时吓了一跳:“你……你还不起床?”都几点了,太阳都晒床上了。
龙潜远看看她示意她从他身上下来。
幻惜在床上滚两圈又趴他身上:“你不起床吗?”
龙潜远迷惘的望着床顶,冷淡的调调貌似不会变:“今天没事。”
幻惜一听,野狼似的瞄着他:“那我们……”
龙潜远挡住她下移的手:“没需要。”
“考!”幻惜不爽的从他身上滚下来,踢他一脚,抱着被子滚到床角不生气。
“如果你有需要我……”
“不用了!用不起!”
龙潜远点点头,冷然的目光继续看着床顶没有要哄她的意思。
陇墓堡主院:龙倾侍和龙倾折依然站在原地,发梢上的露水还没有滚落。龙倾侍就如一尊雕像面无表情身姿笔直。
龙倾折虽然偶尔晃动但是高手都明白他绝对在最佳出手状态。“大哥,我怎么感觉不到主子的气息。”
龙倾侍也纳闷他从昨晚就无法感觉到主子的存在,但今天是主子闭门不出的最后一天应该不会有事?
“大哥,主子不会出事吧。”
龙倾侍瞪他一眼,他乖乖闭嘴,天下间有几人能伤得了主子,也许真的是他多虑了,唉!管他呢,站着呗!
沙漏换过一面,太阳已经升至头顶,幻惜穿着粉色衣裙独自坐在梳妆台前补妆:“喂,你还不起来!”这男的没事竟然赖床,什么冷酷形象都毁了。
龙潜远当她没出声,以往这个时间他还站在子湖边看水被幻惜拉来东房是意料之外,但这并不影响他历来进行的工作--思考,对他来说躺着和站着没多大关系,既然现在躺着就躺着吧。
幻惜穿好衣服疏好漂亮的小辫子对这镜子摇摇呀!“嘻嘻,返老还童了。”
龙回一捧着书从水幕银帘后露出小脑袋:“娘,你和谁讲话呢。”
“自言自语。”
“哦,娘,孩儿不懂这个问题。”
“拿来我瞧瞧。”
“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势者,因利而制权也。娘,何谓‘以佐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