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散行动,凯瑟琳和56很快消失在巷子里,为了吸引那些自卫队的注意,我刚蹿出去就冲他们开枪。
噼里啪啦的招呼上去,他们立刻开枪反击,我就边打边往另外一边撤,他们果然追着我绕。
这时,凯瑟琳突然停了下来,56问她为什么不跑了?她没有说话,枪声响起,她怔了目光,这才意识到我是想要当炮灰掩护他们逃出去,但我太小看她了,56还不注意,凯瑟琳就立刻返回,连带着说了句:“56,你先撤,一个小时后集合,如果我们没有来,你立刻撤退。”说完就消失在身后了。
56干着急,走也不是,返回也不是,没有办法了,这回儿跟上来还不一定找得到我们,于是他就奔着外围去了。
我这头子弹追着我咬,十来个人边移动边开枪,对我阵阵巷战,我一个人火力太低,根本就没有办法与他们抗衡,而且我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是的,我把他们引开了很远,我心想这时凯瑟琳和56估计已经摸到外围了吧?
突然,我跑入了一条死胡同,前头没路了,时间不等我犹豫,他们眨眼就到,我回头瞄准,搜索犬前头冲出来,我立刻开枪,瞬间把前头那几个开路的连人带狗一起干掉。
他们登时停了下来,与我形成僵持,不过我的确无路可走了,因为他们的手雷已经扔过来了,就在我的眼前几步,好像看见了阎王殿似的,我惊着表情往后扑倒。
“轰隆隆!”手雷瞬间炸开,虽然我躲过了爆炸,但碎片也够我喝一壶,而且手雷之后,他们就要莽上来了,我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够他们招呼,刚才的爆炸让我的脑袋一阵昏沉,我想我该到此为止了。
听不到枪声反击,他们也没再开枪,左右分散战术,迅速摸上来,这时身后却传来哒哒哒哒的枪声,他们大惊之下立刻转身反击,我晃了晃脑袋,这枪声是怎么回事?
我努力的爬起来探出去瞄了一眼,他们都在往身后开枪,一定是凯瑟琳或者是56,这两个家伙老是不听指挥,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举枪就扫,他们本来就倒了三四个,这会儿我和凯瑟琳前后夹击,瞬间就把剩下的六七个人干掉。
完事了以后凯瑟琳迅速奔来,她一直再喊我,她都酸着眼睛了,过来二话不说,抓住我就狂吻,狠狠的咬了下我的嘴唇,似乎在怪我不该这么做。
我捧着她的脸,有点狼狈,不过还是那么迷人,在这短暂的几秒,我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我问她说“你怎么来了?”
她说“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没有话说,因为我只能这么做,我转移了问题,她告诉我说56已经冲出去了,正在往哈里萨山赶去,一个小时后集合。
好吧,我看了眼,附近居住的人们都在偷瞄我们,或是在窗户上,或是在阳台上,很显然,刚才的那一幕屠杀,他们已然全部看见了,此刻我和凯瑟琳已经成为了恶人。
我一手抓住她:“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撤,刚才的枪声惊动了他们,说不定已经摸到外面了。”
凯瑟琳也同意我的说法,我们的枪里没有子弹了,但是战场上从来不缺武器,敌人的武器也可以是我们的。
突然有一只手伸出来抓住我的脚,原来是有个士兵没死透,他已经打摆子了,还死死的抓住我不放,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过我却觉得此刻我们成为了恶魔。
我在犹豫要不要救他的时候,凯瑟琳立刻开枪结束了他的痛苦,这一幕,也被附近的居民看在眼里,凯瑟琳说:“他已经没救了,这是他们自找的。”
我明白!
我们都没有好坏之分,我们三个毛孩子是为了活着而战斗,而他们这些人是为了战斗而活着,立场不同而已。
于是我们前脚刚绕出来,他们另外两队人马迅速向这边靠近,我和凯瑟琳躲远处与他们擦肩而过,走到巷子里,看见的全是他们人马的尸体,这些大头兵怒了。
附近的居民告诉他们是一个女孩和男孩,并把凯瑟琳描绘的很残忍,刚才还向那个求救的士兵补了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