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保国就不淡定了,跟着燕飞就进了屋,拉着他严肃地问他:“怎么还有人的事儿?你给弄死了?”
燕飞笑笑:“保国舅,你就恁不相信人呢?我真不知道。说不定他们俩是跑着玩去了,过几天就回去了呢!”
林保国就明白了。
的确有人,还是俩人。刚才外面那些人可没说是几个人,看来肯定是这小子干的没跑了。
成爷也跟着进来听到了他们的话,笑呵呵道:“好小子,这煞气足得很啊!赶得上老兵了!”
可不是,别人以为燕飞整天就是待在家里胡思乱想,谁知道他这些天来杀过多少只恐龙,从杀第一只细颚龙开始,到面对一群凶残的陆地鳄都毫不畏惧,就算是积年老屠夫也比不过他。
就算同是老虎,动物园的老虎和啸傲山林的老虎那能一样吗?
林保国只以为成爷说的老兵就是当兵的,都忘了这老头是真正战场上下来的,想想也是咂舌:“这小子现在野性也太足了!不行,你要是抓人就赶紧放人,不能任由你胡作非为了!”
成爷在一旁听了笑笑,林保国觉得燕飞身上野性足也不无道理,没上过战场的人和上过战场见过血的人,那看东西是不一样的。
不过和燕飞待了这么久,虽然他经常干些旁人觉得稀奇古怪的事儿,但是正事儿上可也没见他含糊过,养牛喂牛看牛,办事就没一件不靠谱的,所以成爷觉得这小子肯定有主意,旁人劝那是不管用的。
果然,燕飞听了就一脸委屈:“啥叫我抓人了?没听人家说私自抓人不放也是犯法的吗?你怎么乱给我扣帽子?”
燕飞早在开始办事之前就想好了,只要对方不是铁了心和他鱼死网破的,他也没打算真闹出人命。如果昨天那两人是带着毒鼠强来的,那就不是桥洞里待着吹风的待遇了!
至于用这种小手段的话,那就是只要敢来的,我通通给扔桥洞里饿着,看你们有多少人敢来,这么长一条大桥,桥洞多得很,一个洞一个人,够放几十个了!
林保国继续劝他,燕飞就是不承认,正假装刷碗,林玉梅就进来了,赶紧夺过他手里的碗不让他刷了。
没办法就出了厨房,搬着那个吱吱呀呀地藤椅坐在大门里面,看着外边那群人在那里吵吵。
看他出来,那些人一起停下了争吵,开始看着他了。
燕飞还有心情眯着眼睛,嘀嘀咕咕地唱歌:“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牛粪臭得慌,要是那坏蛋来了,填到河里面,也不知道能填多少……”
他这一阴阳怪气地一唱,外边那群人先是一愣,接着就有女人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竟然真的扭头就哭着朝河边跑去了。
等人走了,林保国才哭笑不得的骂他:“你小子就无法无天了,我看你一会儿怎么收场!”
燕飞嘿嘿笑:“收啥场?我啥也不知道!”
“好好好,你啥也没干,你等着,我一会儿就给你爸妈打电话去!”林保国被他气得直笑,看着他一副我就是干了但死不承认的嘴脸,指着他手指头都是抖的。
那群人在河边又是哭又闹又吵的闹腾了老大一会儿,才又嚷嚷着过来,司老大这次不给燕飞说话了,直接和林保国说:“林保国,你也是派出所的,你这是知法犯法,包庇犯人,我们要报警!”
“对对对,我们要报警……”司老二连声附和,后边的人也是跟着嚷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