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尚未说两个字，程知节忙摆手道：“得得得，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那东西我不可能给，你这是要我命。”
周绍范迟疑道：“次一点的宝贝，据我所知也有不少，你看行不行？”
周谨言咬咬牙，大方道：“程公和父亲是好友，我和处默也是好朋友，我就吃亏一次吧。能换就换。”
程知节几乎吐出老血，他老程府贵重东西，不知凡几，岂是这两个女人能比？
周道务有心劝说两句，但看见父亲和大哥一起捣鬼，一时有些无语。
话到嘴里说不出来。
“次一点的，”周绍范笑道：“太丨上丨皇的玉佩也不错。”
“不换！”程知节果断拒绝。
“大食进献的玉壶，是被陛下”
“不换，不换。”程知节不等他说完，立即摆手。
周绍范又是一连说了好多，但全都被程知节毫不犹豫的否决了。
“没了。”
周绍范板着脸，“谨言，好东西就这么多，你自己看着办吧。”
“程公，看来你是不想换啊。”周谨言笑呵呵的道。
“你老丨子说的那些东西，我怎么换？”
程知节不爽道：“那么重要的东西，岂是她们两个能比？”
想了想，“要不我给你一个我自认还算不错的东西，作为交换，如何？”
周谨言撇撇嘴，这程知节果然成精了一般。
“那我也不换了。”
“你自己都舍不得好东西，我也舍不得。”
周谨言耍起了无赖。
老东西耍起无赖可以，他一个十几岁的小年轻，更能耍无赖了。
程知节叽叽歪歪的半天，周谨言硬是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