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装作不在意的道:“什么意思?”
“很简单的意思,就是想让周驸马输。”
“哦。”杜如晦淡淡的应了一声。
魏徵哈哈大笑,道:“人都到我敢于直谏,我看最刚的还是你老杜。”
杜如晦幽幽叹道:“我这条命就是谨言所救,纵使知道事情不可为,也得试试,不然良心难安。”
魏徵道:“周驸马做事太犟,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犟,那可是和陛下怼。陛下想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也是应该。这事你说道就好,之后就别掺和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顿了下,他又道:“其实周驸马输了也不是什么坏事,正好打磨打磨他的性格。”
“这些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怎么总觉得怪怪的?”杜如晦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我这叫看颜色行丨事,一切都在掌握中,”魏徵微笑道:“而且这次就算周驸马出狱,他也赢不了。”
“怎么说?”
“一共比试三样,”魏徵说道:“我听说习武的高手,是从妙音阁中请来的绝顶高手。”
“妙音阁?”
杜如晦似是想起了什么,瞳孔不由微微一缩。
“呵呵,至于骑马的,你说说他一个将军,手下那么多的年轻的骁将,随便出来一个,马术只怕也不是周府可比。”
杜如晦点点头。
“射箭嚒,就更有趣了,”魏徵凑近道:“你猜猜是谁?”
杜如晦微微皱眉,“那李君羡本身就是一个用箭高手,还能是谁?”
“李君羡不会那么不丨要丨脸的自己上,”魏徵道:“是单道真。”
“怎么是他?”
杜如晦惊呼出声,“此人为什么帮李君羡?”
“呵呵,你也不想李勣和李君羡是什么关系?”
魏徵抚须道:“当初单雄信死的时候,李勣收养单道真,今日李君羡去请求帮个忙,单道真能不帮忙?”
“那岂不是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