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位老者痛心疾首的哭泣之后,姜晚晚也被感染,万千心绪涌上来,扑倒在姜太太的怀中止不住地哭,有惹得很多人伤感倍增。
温诗诗站在窗帘后,揪着帘幕也忍不住流泪,孟小夏在她身后扶着她的肩。
“诗诗……”
除了唤她的名字,孟小夏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在这种沉重肃穆的情景下,任何语言都是单薄的。
温诗诗感觉到孟小夏在她身后,其实她十分感激孟小夏的陪伴,尤其是在发生了那件事后,还没恢复好就强撑着来陪自己。
温诗诗握住孟小夏搭在自己肩头的手,转回身对她轻轻摇了摇头,意思是人孟小夏别担心,然后低下头看看浑圆的肚子。
老太太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希望温诗诗能更坚强些,这样才能保护自己,保护爱她的人。
肚子里的宝宝也很听太奶奶的话,这几天没闹温诗诗,乖乖地长大。
温诗诗摸着肚子,抬眼望向庄重的灵堂,照片上老太太清明的眼神似乎还在看着这边,月落日升,告别与传承在静默无声地发生着。
来的宾朋中有一位真正的不速之客,就是遮得严严实实的顾雨薇。
她一袭黑色长裙,外面罩着一件黑大衣,带着墨镜和口罩,顺利地混入了吊唁的人群中,没被认出来。
顾雨薇手上拿着一束菊花,排着队要向老太太告别。
从进来开始她一直在找温诗诗,看到姜家人都站在灵堂前,远远看过去还以为那个比较年轻的女性是温诗诗,握紧了手上提的不小的黑手包。
“这位女士,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是想要寄放手包?”
看到顾雨薇不停地在张望,觉得她可能需要帮助,一位姜家的佣人上来问她。
顾雨薇注意力子啊别的事情上,被这么一叫吓了一跳,然后不耐烦地摇摇手,但马上又觉得为了此行的目的不宜得罪人,温声言道:“谢谢,我还是自己拿吧,不麻烦。”
“好的,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随时提。”佣人也没太在意,觉得包里可能有贵重物品,客气寒暄了两句就走开了。
队伍慢慢向前推进,顾雨薇也看到了和姜墨沉站在一起的女孩子不是孟小夏而是姜晚晚,计划一下子被打乱了。
“可恶!”顾雨薇低低地骂了一句,然后又开始东张西望地找起温诗诗来。
环视一圈始终不见温诗诗的踪影,这下她真的像找那个佣人来问清楚了,可又被身后陌生的中年男人注意到了。
“喂,女士,你刚才一直在找什么?注意队伍,上前几步。”
顾雨薇尴尬地答应了两声,乖乖地跟上队伍。
孟小夏也注意到了顾雨薇稍显异常的举动,拉了拉温诗诗的袖子,“诗诗,退后些,我总感觉有个人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