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时候我全身都被缠上了纱布,我连动都动不了,”sniper先生苦笑了一声:“还好那个时候我不能动,否则撑不到现在见到你。”
温诗诗自顾自开着车,目视前方:“你少说点话。”
“好。”
“车窗关上,外面风大。”
“好。”
“喝点热水。”
“好。”
温诗诗被他的温驯弄的毫无办法。
不管她提出什么要求,sniper先生都是无条件的说好。
她有些恶意的想,如果她现在提出要他以后都不要再来纠缠自己,他还会不会跟刚才一样听话?
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她跟一个病人计较什么。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温诗诗领着他直接去了急诊室,告诉了护士他的情况。
很快,医生就赶了过来,把他送进了病房里,又是抽血又是各种检查,小小的病床被七八个医护人员围的水泄不通。
温诗诗帮不上忙,干脆就站在外头等,不占用病房门口的通道,以免挡路,延误了治疗。
“诗诗……”他的声音好像又粗嘎了一些,很大的气声。
医生赶紧皱眉打断他:“先生,你现在真的不能再说话了,声带已经出血,再说话的很有可能会出现再次的撕裂……”
“我知道,我就想看看她,看看她还在不在。”
医生无奈:“是跟你一起来的那位女士吗?”
“对。”
“那我叫她过来陪着你,你真的不能再说话了。”
“好。”
医生叹了口气,小声嘀咕了一声:“秀恩爱也不是这个时候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