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圈子里特别容易形成“帮派”。不同市场地位的保险公司间,这些风格迥异的高管们要么“老死不相往来”,要么就“自发集结以报团取暖”。
曾经有人用“江湖”或“武林”来形容保险行业主体间的错综复杂之关系。特别有意思的是几乎所有人都能将国民保险与“少林”“对号入座”在一起,而一提到太安保险很多行业内人士第一时间能对应起来“魔教”。
更有不少机构的领导视自身为“保险门派”的代言人,在展业及增员过程中一定会亮出自家的名号,类似于“亚洲第一大”、“副部级央企”、“名族保险”、“三马同槽”等,像极了武林高手在正式过招前一定会先自报家门。到底具备哪些“独门绝学”似乎不重要,一定要把自身的特殊化搞好喊透,越玄幻越精妙,最好是光听着名号就吓得拱手投降。
但凡是江湖就一定有恩怨和不和,保险圈子里更会稍不讲究就埋下恩怨的种子。寻常的日子里各位大佬可能相安无事,一旦存有业务竞争或项目竞标时,各种争斗比拼就会变得无处不在。
夏成才自从走上这条不凡“险途”起,一直恪守共赢理念和开放心态。他极力淡化行业间的零和拼杀和尔虞我诈,崇尚创新业务方向拓增量,主张共享传统业务发展机会,不会以己之长碾压对手的劣势刚需。作为保险行业的新锐力量代表,夏成才在行业里的口碑极好,他牵头负责的项目或者活动往往能得到行业的普遍认可。
常钻则不然,他在行业里积累了能量,也留下了不少恩怨恨愁。虽然纵横驰骋保险“江湖”几十年,行业地位摆在那里有“不怒自威”的气场,但处于明处要位的他时而如履薄冰,他从来不敢忽视这些年埋下的“义债种子”。只要一想起身后随时可能出现的报复之暗箭,这位国民保险的老将常常夜不能寐。
深圳的保险行业是国内保险行业改革和创新的要地,很多新的模式和方向都从这里萌芽或者落地。国民保险是国内最早、最大的保险公司,国民保险深圳分公司的发展面临着巨大的挑战。作为国内财产保险行业的“老大哥”,国民保险深圳机构如何在市场份额和业务增速上持续领先区域市场,这是一个困扰和折磨历任老总的难题。
常钻为了迅速确立在国民公司的威望,自他掌舵深圳分公司后,
待常钻想要去改变这种被动局面时,已经是众多“间接”仇家集体复仇的难熬之阶段。
一段时间里,常钻所带领的国民保险深圳分公司成了工“众矢之的”,各种投诉的调查铺天盖地地冒出了。连他们用了几十年的“亚洲最大的财产保险公司”的宣传语也生了不少事端,放置在各大十字路口的遮阳棚上的标语竟招来了“联合问候”。几个共保或者创新的民生保险项目也面临投诉、诉讼风波,高度关注,稍有不慎他常钻就得在深圳再做一次被告。
作为常钻的独子,常民也未能在这场莫名的风波里“独善其身”。恰巧人处厄运时处处难顺,一次小小的失误也能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恰巧常民在宝安被警察抓了,理由是他将车停在核心路段的马路边做“有伤风化”的事情,严重危害了公共安全、公序良俗,同时涉嫌酒驾。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警察上车取证时发现了卷缩在车后排的张蕊,此刻她竟然赤身裸体、一丝不苟。那个画面能那让人尴尬得想自尽了之。
经过简单盘问后,张蕊很意外地被释放,而常民则直接被刑拘拷走。
得知此事后,常钻第一时间拨通了夏成才的电话,他需要借助夏成才在政法界的校友力量,以最快的时间和最小的代价去平息最近连环厄运的不堪后果。
夏成才接到常钻的电话时,一脸愕然地呆坐在哪里,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
他无法想象张蕊是怎样一步步和常民发展到这一步,也不敢确认二人“车震”被交警逮个正着的真实原因,还有常民当时停放车辆的地方能否被定义为公共区域及他驾车前有没有喝酒呢?
站在创保科技创始掌舵人的立场,夏成才特意关心团队里任何成员的安全,他不想看到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姐妹最后无法得到公正的待遇。
可是,常民的问题着实棘手,“救与不救”及“怎样去救”一时间困扰着夏成才。
如果常民最终遭遇法律的制裁,那相牵连的人员和企业必定会遭遇前所未有的打击。常钻可能也会从权力的巅峰跌落到现实的深渊,张蕊也将成为“车震门”或者常钻门事件的女主角了。
一时间,张蕊的个人名声跌落到谷底,公司里男男女女的好事者开始以有色眼镜看她,连“荡妇”、“**”、“绿茶婊”这些常人难忍的辱人称号都扣在了她的额头上。
杨丹早就看张蕊不顺眼,工作之外二人不会有太多交集,均以避而远之的态度去削弱对方的实际存在感。尤其是当杨丹怀疑张蕊曾经与夏成才有过暧昧之往事时,她暗自将这种“不爽”的内在情绪转化为赤裸裸的“怨恨”。自然她就全面性、立体式地大肆宣扬了“张蕊车震”门事件,为张蕊名声的破灭发挥了重大“推波助澜”作用。
一切江湖恩怨和爱恨情仇看似无形,却非无影,它们能潜伏多年,暗自发酵,待一个巧合的“时机”到来后迎面扑来。这些新怨旧仇爆发出的无限负能量,足以击垮任何一个身处保险“江湖”的“保侠”、“保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书族小说网;https://kpc.lantingge.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