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边琼雪说愿意,李凤吉的嘴角就露出了一抹略带邪气的笑容,他托住边琼雪光滑柔腻的脊背,将泫然欲泣的美貌侍子温柔放躺在床上,让屁股正好压在那张用来验红的白绢上,在边琼雪的颤栗中,慢慢脱下了对方的亵裤,那白白嫩嫩的下体就此暴露在空气里,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都露了出来,腹下的小鸡巴只有一点点大,粉白微翘,下方那嫩乎乎的阴阜仿佛一只小肉馒头似的,中间是一条桃蕊般鲜嫩的细缝,粉红色的裂隙周围以及雪白的耻丘外侧稀稀疏疏地生长着些许阴毛,李凤吉欣赏片刻,就抓住那雪白的大腿左右分开,随着张腿的动作,那牝户微微裂开一道闪着粉泽的幽谷,李凤吉见状,用手指轻轻分开那从没有尝过情欲滋味的嫩裂,露出里面香馥柔腻的内部,粉嫩玲珑的花苞被这么熟练地剥开,微微张出一道嫩口子,里头两片小阴唇颜色清美,薄嫩如花瓣一般,里面一片媚红微粉,还有亮晶晶的湿润之色,顶端一枚娇小的阴蒂怯生生地探出粉嫩的蒂头,表面有些黏腻,显然之前的调情让这具未经人事的身子被挑动了春情,如此美景,只要是男人看到了,哪里还能把持得住?
边琼雪浑身僵硬,急促的呼吸让他精致的鼻翼微微翕张,浑翘饱满的臀儿都绷紧了,这时李凤吉的手指将小穴扒得更开,露出里面的小肉孔,仔细检查一下,发现已经流出了一些滑溜溜的淫液,李凤吉用指尖略微探了探,刚挤进去一点,边琼雪的身子就猛地一抖,那粉红色的膣口随之猛地一缩,顿时紧紧夹住了刺进去的指尖,李凤吉皱了皱眉,这般敏感紧致,若是硬插进去的话,怕是边琼雪要疼得厉害,于是问道:“下面用药了么?怎么看着不像?”
哥儿初夜破身是免不了遭罪的,因此有条件的人家,哥儿在初夜时往往会提前用特殊的药物涂抹下体,以便缓解疼痛,不至于因为破瓜的痛苦而让丈夫扫兴,比如富贵人家常见的闺房秘药逍遥丹,不但会有效缓解开苞的痛楚,还不会影响丈夫享用肉穴时的感受,李凤吉发现边琼雪这会儿的情况不像是用了药,这才有此一问。
边琼雪正含羞忍耻,微微颤栗地躺在床上任凭摆布,大气也不敢喘,突然听见李凤吉这样问,顿时猛地回过神来,脸色一下子变得羞惭窘迫之极,声如蚊蚋:“我、我忘了……母亲之前给了的……”说着强撑起发软的身子,一手掩住胸脯,去床头柜子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从中倒出一粒药丸,他背对着李凤吉,涨红着脸,颤抖着手,将药丸悄悄塞入牝户里,那药丸遇到湿热,即刻便迅速融化,边琼雪打了个寒颤,用力呼吸几下,平复心情,这才转过身,却突然间睁大了眼睛,原来李凤吉在他拿药的时候就趁机把亵裤脱了,那胯下一丛浓密乌黑的阴毛当中,一根紫红色的骇人阴茎硬翘着,足有儿臂粗,长度亦是叫人害怕,上面筋络虬结,顶端的龟头红胀圆润,宛若菇伞,中间的小孔里还溢出了些许透明的水液,这一切看得边琼雪这个处子目瞪口呆,紧接着就是浓浓的恐惧,连之前的羞臊都忘在了脑后,他根本不敢相信这么大的东西能够插进自己下面小得可怜的肉孔,一时间脸色都微微发白了,莹嫩的手指都忍不住攥了起来。
李凤吉见状,笑道:“别怕,别人都吃得下去,你自然也没问题的,这次痛过之后,以后就没事了。”一边温言安慰着,便将颤巍巍的边琼雪扶着重新躺下,拿过一个枕头垫到他腰下,让那下身抬起,方便自己待会儿插入。
一时间李凤吉置身于边琼雪双腿间,想到边琼雪还是处子,未经人事,初夜还是循规蹈矩地要了他的身子比较好,不然太刺激的话,怕是雏儿难以接受,思及至此,拉起边琼雪两只白嫩的秀足架在自己肩上,双手捧定佳人的翘臀,把胯下蓄势待发的硬邦邦鸡巴凑了上去,茎头的尖儿刚碰到那滑溜溜粉嫩嫩的屄口,边琼雪就如遭火烧一般,啊的轻叫了一声,连忙紧闭上了双眼,李凤吉两手抓住他丰翘圆挺的肉臀,满意地捏了捏,往前一挺,火热的龟头就感受到了一种湿润多汁的柔嫩触感,那是处子腴软纯洁的花唇,之前还只是微微湿润的穴儿,此时却湿得很明显,滑腻腻的,显然是那药迅速起了效,李凤吉舔了舔嘴唇,双手握住满把的细嫩臀肉,向上略略抱持,身子慢慢向前压去,粗大的龟头便借着滑腻的淫汁一点点往内钻去,将细细的屄孔逐渐撑开,蘑菇似的龟头刚顶进去了一小半,那白嫩鲜美宛若小肉馒头一般的阴阜就以中间的那条红嫩裂缝为中心,整个往下凹去。
“呜啊……”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下体只觉得一阵胀痛,边琼雪顿时一个激灵,紧闭的双眸登时睁得极大,纤细的玉颈跟着挺直,陌生的疼痛让他又羞又怕,忍不住吃痛叫了出来,却被抓牢了屁股躲避不得,边琼雪只觉得下身娇嫩的洞儿被什么又热又硬又粗的可怕东西一点点钻了进来,随着深入,痛楚也越来越强烈,边琼雪疼得眉头紧蹙,咬住嘴唇,不想再叫,怕惹得丈夫不悦,只能两只手死死揪紧身下的褥子,喉咙里闷出模糊的痛喘,下唇都被咬得微微发白,俏丽的面庞都皱到了一起,眼圈儿迅速盈满了水雾,一对被架在李凤吉肩头的嫩足紧紧蜷缩,十个白嫩的脚趾牢扣,脚掌无助地瑟瑟发抖,看上去十分可怜,却也叫人更想狠狠摧折蹂躏。
李凤吉开苞处子很有经验,这会儿见边琼雪蹙眉咬唇,脸色发白,知道他疼得厉害,便打算长痛不如短痛,何况他也不愿再多耽误春宵良辰,还不如一鼓作气地将边琼雪破了身,反而能让人少遭点罪,于是双手捏紧了边琼雪两瓣蜜桃般的雪白屁股,腰胯忽然往前径直一挺,那穴口里面原本刚刚钻进一个龟头,浅浅插在阴道里,结果这一下阴茎突然就猛地往深处钻去,处子的肉穴虽然紧致狭窄,但奈何之前边琼雪阴茎被挑起春情,更有刚才塞进穴里的药丸起了效果,这一只处子嫩屄已是分泌出来不少腻汁淫液,里头滑腻腻的,宛若涂了油脂一般,此时就见那娇嫩肉缝一下子被撑成了圆洞状,紧紧地绷在青筋虬结的茎柱上,李凤吉一路插去,只觉得碰到一层薄薄的膜,紧接着脆弱的薄膜就被直接捅破,与此同时,边琼雪蓦地发出尖利的痛叫,两只秀足在李凤吉肩上乱蹬,李凤吉却没停下来,鸡巴碾开残红片片,刮下破损的处子膜,几乎是势如破竹地破开了那一腔贞洁的嫩肉,转眼便直抵花心,龟头触及到嫩嫩软软的蕊子,这才终于止住了去势,没有继续深入。
“嘶……真是紧啊……”李凤吉感叹一声,细细体会着处子阴道的滋味,他能清楚地感到不适应大屌侵入的柔嫩膣腔此刻正剧烈地收缩蠕动着,疼痛使得阴道死死勒在鸡巴周遭,裹夹得鸡巴十分舒爽销魂,若是一般男子,这会儿早已不管不顾地肏了个痛快,但李凤吉久经花丛,知道哥儿破身的苦处,何况自己生殖器过大,只会让边琼雪更痛,如今边琼雪已是自己的人了,自然要小心些,于是李凤吉便暂时不动,俯身轻吻边琼雪苍白的俏脸,安慰道:“乖,忍一忍就好了,哥儿初夜都是这么疼的,熬过去就好了。”
满含痛楚的呜咽被努力噎在了喉咙当中,只从鼻腔里泄出凄楚的模糊闷哼,边琼雪只觉得自己腿根中间仿佛钉进了一根粗大的木楔子,被一阵撕裂的痛楚从牝户直传到全身,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如此折磨,好像那木楔子把肚子都给捅穿了似的,强烈的刺痛和胀痛逼得他眼泪都快下来了,甚至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根折磨他的阴茎表面许多鼓起的筋脉越发突凸,正随着受创阴道的颤抖而勃勃跳动,边琼雪强忍着没哭叫出来,却终于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李凤吉多半截的大屌杵进他的肉穴,窄嫩的阴道被强行撑开,那层贞洁的处子膜也被大屌捅破,几乎一阵撕心裂肺地疼,此时边琼雪整个人像是被一只被钉住的蝴蝶,徒劳地揪紧褥子,双腿一阵颤抖,却又不敢扭腰摆臀地挣扎,因为只会更疼,唯有此时李凤吉落在他脸上的吻能让他感觉好一点,边琼雪无声地啜泣,颤巍巍地伸手想去抱李凤吉的脖子,寻求一点安慰,此时此刻,一种莫可名状的感觉油然涌上他的心头——从这一刻开始,自己就真真正正是李凤吉的人了……
李凤吉见状,将边琼雪白嫩的胳膊往自己脖子上一环,道:“疼就抱紧本王,若是想咬本王的肩膀,也可以。”边琼雪的处子嫩屄实在是紧缩得厉害,销魂逼人,让他的腰胯几乎想要本能地耸动起来,狠狠地肏干这具青涩纯洁的肉体,只是边琼雪毕竟元红初破,根本受不了激烈的性爱,李凤吉轻轻舔着边琼雪的唇,道:“好了,不要咬着,待会儿想叫就叫出来,没人会笑话你。”
边琼雪紧搂住丈夫的脖子,嗅到了对方身上让他安心的年轻男子气息,他莫名就赧然起来,似乎也不是特别痛了,只低低道:“王爷……琼雪好疼……王爷轻一些好不好?真的很疼……”
李凤吉叹道:“本王若是说不让你疼,那是骗你,只能说尽量温柔些吧。”
作为花丛老手,李凤吉有着极好的耐心和娴熟的手段,他按捺着体内蠢蠢欲动的渴望,搂着边琼雪亲嘴揉奶抚臀,塞满处子肉穴的大鸡巴试探地小幅度浅浅搅动,等察觉到边琼雪浑身颤栗不已,嘤咛轻喘,阴道也越发湿叽叽的,玉体泛红,李凤吉就知道差不多了,一手钳住边琼雪的细腰,一手揉住嫩乳,就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呜啊……呜……疼……好疼啊……王爷……里面好疼……轻点……求你……好疼啊……”
雪白纤细的双手胡乱地在丈夫结实的脊背上抓挠,但随着力气迅速被那鸡巴肏穴的力道给捣散,最终也只能软软地攀住丈夫沉重高大的身躯,被粗壮大屌不断抽插的湿腻嫩壁已然被磨得发烫,火辣辣的疼,娇嫩的会阴绷紧,一缕缕殷红的血丝混合着淫水从阴道里被挤出,流过会阴,一直淌进臀沟,一部分滴落在屁股下面的验红喜帕上,将雪白的素绢洇出朵朵红梅,肉茎深入阴道,碾过每一寸屄腔都带来强烈的痛楚,尖锐的痛楚令边琼雪啜泣着挣扎起来,然而不但没能让那根巨大的阴茎脱离流血的嫩屄,反而让红嫩娇柔的媚肉被青筋虬结的阴茎磨来蹭去,疼得越发厉害,就快要无法负荷了,他听到李凤吉亢奋的粗喘,口鼻里的热气喷在他汗湿的乳房上,李凤吉粗硕狰狞的生殖器在他体内搅动,紧嫩的肉穴被强行撑开、扩大,本来都难容纳一根尾指的小小肉孔到此时已是被硬生生撑成了一个手腕粗的圆洞,尖锐的疼痛不知何时有一部分转变为麻麻胀胀的感觉,但依旧难受之极,初初破瓜的青涩牝户在阴茎不断的顶撞抽插之下,已是彻底失守,小阴唇被卷带得不住翻撅,透明的淫水被捣成白色的淫沫,其中还夹杂着丝丝血红,边琼雪难受地仰着脖子,被李凤吉咬住小巧的喉结轻轻啃噬,他忍不住哀哀哭喘着求饶:“王爷……呜……王爷……好痛啊……下面裂开了……琼雪好疼……”
李凤吉听着身下边琼雪的哀呼,不由得眯起眼,咬住他白嫩粉莹的玉颈不语,胯下挺动的幅度却略微变小了些,紫红色的狰狞大屌在那渐渐红肿的花唇中间充满侵略性地抽动着,带出丝丝鲜红的浊液,粘粘滑滑的液体打湿了边琼雪浑圆的白臀,窈窕的玉体也因疼痛冒出了一层薄汗,之前李凤吉在捅破他处子膜的时候,感觉到阻力略大,显然那处子膜比一般的侍子要厚一些,破身也自然更痛,此时边琼雪被压在床上,细弱地哭吟着,两手颤巍巍地勉强攀在李凤吉的脊背上,承受着那一下下力道沉厚的肏干,小巧的玉茎随着身体的摇摆而胡乱甩动,却软绵绵的,没有半点要勃起射精的样子,分明是疼得难以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