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吗?”
高潮的余韵中,他听到男人轻飘飘地问,话语中带着餍足的快意。穴道里软下来的性器夹不住滑了出来,带出一股晶白的体液,滴滴答答顺着大腿滑落在床单上。
他还没想好说什么来应答,性爱的快感就已压抑不住骨血中隐隐的躁动。
他颤巍巍地支起身子,强撑着从骑乘的体位往男人上身挪了挪,最后红肿热腾的一口蚌穴悬空停在了男人嘴边,如同带着生命力般引诱着饕餮的品尝。
“主人...求您疼贱奴...里面...好痒...”
野兽只停顿了片刻,就狠狠撕咬了上去。热烫有力的粗舌卷过他的阴蒂,刺激得他几乎要震碎门边托盘上的厚酒瓶。
这酒是十分钟前刚送进来的,男人的屌还埋在他的穴里享受潮喷的冲刷,沉浸其中的二人自然没注意到,那个送酒的服务生离开时的神情。
当然,那服务生把门带上之前,从角落顺走的小纸包,也同样没被他们留意。
狭窄闷热的更衣间内,刺眼的灯光透过薄纸,印出了内部粉状固体的轮廓。
“都需要这种东西助兴了,还叫那么大声......”陆彦仰头盯了许久,面无表情地评论了一句,将那袋粉末放进换下来的制服口袋里,再叠好衣物一并塞进了背包夹层。
刚做好这一切,外面就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脚步声在楼梯口来来回回,伴着忽高忽低的叫喊。
陆彦贴在门板上听了一会儿,转头迅速扫过四周。这间员工更衣室是单人的,并未区分性别,他的目光很快落在了墙上挂着的一套裙装制服上......
“什么,裙子?我,我不行的...”稚嫩的青年局促地捏着衣角,脸颊绯红,赤脚站在深灰的短绒地毯上,昏暗的黄色灯光将他包裹其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凝视着他这件未经检验的商品。
说出这些话时,他的额角分明已渗出了汗滴,后背却仍阵阵生寒,他的眼睛在地上那套叠放整齐的蕾丝女仆装上逡巡,挣扎良久,浑身骨头软了一般“咚”地往下一跪,膝行着缓缓向前,低下头用脸颊讨好地蹭了蹭上位者的裤脚:
“对不起郑总...我,我没有什么经验,您让我怎么摆姿势都行,口活儿也...也练过,就是求您别让我穿...那个...”他紧张地抬起头,怯生生地偷看那位“郑总”的脸色。
这一眼,刚好对上了郑道漆黑的瞳仁,那双眼睛像有魔力似的,按道理他应该怕得立马扭头,却依旧被这眼睛勾得忘了移开视线。
不怪他愣神,实在是那郑家的男人生得过于俊美。五官像希腊雕塑般深刻,却因那对时常含笑的眼睛显得不那么硬朗,唇角也总是微微上扬的弧度,显得愈加和悦。一身贴合的黑色西服本该死气沉沉,可郑道偏解开了内搭的头两颗扣子,胸肌挤压着勾勒出饱满的形状,几乎要冲破那质感上乘的布料,扣子也会恰好嘣在他的脸颊和额间,印下两个红痕。
青年不自觉吸了口气,空气中血的气味和青草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已经让他有些克制不住了。
“有感觉了?”眼前的男人问道,语气温和得像情人,抬起左手亲昵地抚过青年的脸庞,尾戒上的红宝石还蹭到了他的卷发。
青年的下腹部突然开始胀痛。
可诡异的是,他是个O啊,只是发育比同龄人晚些,为什么第一次出台被金主摸了不是下面流水而是硬了呢?!
好在这种尴尬的场面并没有维持多久,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这一切,郑道重新坐直了身子,轻轻挥手示意他退回角落等候。
男人的管家很快进来了,青年垂手掩着裆部躲在阴影里,为了分掉自己的注意力,他努力回想着被带进这座宅邸前,管家给鸭头递上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