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封夺站定后,他的目光就一直落在何良旭抓着安敬山不放的那只手上,眸光中带着一丝狠绝。
他想剁了那只手。
何良旭的八面玲珑心不是白长的,立马松开钳制,做了投降状。
又极有眼色地把安敬山朝封夺的方向推了一下。
“快去吧,安老师,你父亲的葬礼要紧。”他也想赶紧送走封夺这尊大佛!
多谢安老师救命。
安敬山机械地跟着封夺上了车,他觉得自己可能顺拐了。
等他们上了车,何良旭喃喃道:“奇怪,他的父亲好像两个月前就已经没了。”
就在自己生日聚会那天。
安敬山如坐针毡,本来屁股已经不疼了,但是在见到封夺后又开始隐隐作痛。
“水榭园,谢谢。”
车子并未启动。
封夺就这样盯着他看,他感觉自己里里外外被他用眼神扒了个透彻。
安敬山吊着一颗心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听他的。”封夺吩咐道。
司机启动汽车,安敬山也在心里盘算着。
“你……”话到嘴边又换了个代词,“您不用再去学校考察吗?”
“本来也只是顺便。”封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哦。”看来他们遇见真的只是巧合。
安敬山紧绷的神经刚要松开。
就听他吐出冰冷的字眼,“主要是为了找你。”
安敬山的神经又绷了起来,但是他很懂审时度势,“我错了,封先生。”
“错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