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方玉不知道时琮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他对时琮威胁的话嗤笑不屑,玩家那么多就算离开同一个副本也不一定能再遇到,更何况他也得还有命活着回到系统空间。
他忍着轻微的不适去扣里面的东西,滑溜溜的陷得极深,他的指尖摸到两穴延伸出来的连着的一条柔劲的丝线,随着雌穴喝菊穴的吞吐,那丝线就绷的紧紧,搞的他下腹急剧紧缩。
越来越多的脏话吐出来,霁方玉一双眼直冒火。
拿不出来,那东西又滑又湿,刚碰到就越滑近腔道,每碰一下就陷得更深,那两个东西还在微微震动,一跳一跳得搞在敏感的腔道上,在这种折磨下还有恼人的酥爽从尾脊骨丝丝传来。
霁方玉气的不再去扒那东西,颤抖地收拾好自己,站起来的腿酸软无力,一步走一步停。
湿漉漉的手按在门把手上,瑰丽的面上暗沉阴狠——
他要把他抽筋扒皮,要用最残忍的方法折磨他,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霁方玉刚醒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如今夜色浓黑如墨,沿路上都点上灯火,白天去讨伐怪物的人应该已经回来了。
他打开房门,果不其然看到房间里亮白一片,渊坐在椅子上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他一手支着下巴一手翻过书页,懒懒散散地。
渊抬眼,猩红的眼直直看过来,“回来了?”
霁方玉稳住呼吸,极力撑着酸软的腰站好,慢吞吞挪到穿上,屁股一沾上去就疼得不断吸气,皱眉呲牙。
青年嘴唇破了皮,干涸的血液黏在上面,在殷红中的一抹褐色让他看起来脆弱美丽。挽起袖子的手腕还有青紫的痕迹,那是昨夜的疯狂,昭示着渊肆意鞭挞他的痕迹。
以昨夜他折腾的程度,青年恢复再快也不会立马活蹦乱跳去找那个npc领主,而且以青年高傲的性子也不会让别人发现,坚持这时候出去,只该是去清理吧,他昨晚可是坏心思的没给他清理,叫他含了一夜浓精。
渊看着浑身都是他痕迹的青年眯了眯眼,心情很好地不再计较他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他哪里知道,青年就在浴室被人淫奸了半天,玩的喷水不停,黑裤子下的屁股又红又肿,全是不同的手指印和淫乱的鸡巴印子,两口合不上的穴肿胀糜烂,还吞着淫奸他男人的浓精,被塞的肚子鼓鼓。
霁方玉也不敢说,他怕渊又疯狂把他折腾一遍,他不过悄悄勾引了领主,才亲了一下嘴就被迷晕干了一晚上,起来骨头都要散架。
......也不知道他一个npc怎么发现的。
想到他粗长的性器,怒吼的青筋,抽插的凶狠......霁方玉衣服包裹下的身体又开始发烫,那被塞的满满的穴像是有万千蚂蚁爬过,痒得不行,他暗暗啐了自己,不会被干了两次就变成淫乱的婊子了吧。
他内心冷笑,一个两个的,真当他是软弱无力叫人想干就干的兔子?
内心阴冷的杀意四溅,霁方玉垂下眼睫,过长的睫毛遮住他眼底的暗色,再抬头他换了一副模样,一张迤逦的脸带着矜贵的傲慢,又像恼羞成怒的乳猫,气的眼尾都泛红,但可爱的要命,反而挠的人心痒。
他生气质问,“你!你昨晚......怎么能这么对我!”
渊当时做起来也不顾后果,心肠硬朗,现在被质问起倒是软了心肠,“对不起,我看到了......你,和领主在做那种事情,听说那种事情是要最亲密的人才能做。”
“你是我这个世界上第一个遇见的人,我很怕......他会抢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