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餐,舒心取出回家时放进冰箱里的蛋糕,郑重地摆在江然面前的桌上,打开,接着笑看向他。
江然收起手机,“怎么了?”
舒心拿起勺子在蛋糕的一角挖了一小口递到他面前,狡黠说:“给你压惊。”
原来在这里等着他。
江然的眼睛定定地落在她灵动的眼眸上,一眨不眨,张嘴吃下她递送到面前的蛋糕。
在她来不及收手时一把拉过她的手腕,以吻封缄,娇嫩的花瓣上沾染上一层绵滑的奶油味,舒心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他便抽身退了开来。
随之一本正经地低头继续处理起手上的工作,嘴角勾着一抹笑,声音却很平静:“嗯,很甜。”
舒心的脸顿时爆红,捏着勺子的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张牙舞爪地挥舞了好几下,最后很没有威慑力的在蛋糕上恨恨地挖了一大口送进嘴里。
甘甜的味道充斥着味蕾,立刻瓦解了心底所有的不愉快。
舒心坐在江然身边,满足地又吃了好几口,把嘴里塞得跟只小仓鼠似的,一脸幸福地咀嚼着。
果然甜食治愈一切。
可惜,治愈一切的下场是要她大晚上绕着院子走好几圈才能消食。
洗完澡躺在床上,江然帮她揉着肚子,问:“好些了没?”
舒心抓着他发热的手,扁了扁嘴说:“以后晚上不许买蛋糕了,吃多了不仅撑,还会胖。”
谁让这家蛋糕做得那么好吃的,原本她只打算吃上四分之一就放冰箱里明天再吃的,结果吃着吃着就吃完了……
江然在她一丝赘肉也没有的腰上摸了一把,很肯定地说:“不胖,瘦得很。”
“胖的。”舒心把手放在肚子上,虽然用手摸摸不出变化,但直觉上就是胖了。
江然“呵呵”一笑,压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靠,温柔地在她耳边说:“真的不胖,我称过。”
舒心觉得耳边痒痒的,抬手捂着耳朵抬头,奇怪地问:“你什么时候称的?”
她最近好像没有称过体重啊。
江然又凑近了几分,大掌箍着她的脑袋不让她躲开,很小声地在她耳边低呢了几个字。
听得舒心脸都快埋到了长发里,只拿一双眼睛很没有气势地瞪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