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写意装作一脸骇然:“剖腹取子?太子妃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医术?”
“这不算什么,当初南诏太子心脏之上我们太子妃都敢动刀子,还曾切除过脾脏,胆囊,给人接过肠子,每一样听起来都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花写意愈发诧异:“生死之间,或许只是比发丝还细的距离。这位太子妃不仅是医术高超,这心志也非常人可比。”
宫锦行十分不满:“让齐大人见笑,本王王妃酷爱钻研医术。早就仰慕贵国太子......妃很久了。”
语气一顿,还意味深长地望了花写意一眼。
花写意立即明白,自己一个劲儿地追问打听,宫锦行的醋坛子翻了。
他定是以为,自己在与这个太子妃暗中较劲儿。
宴席之上,自己薅住这一个问题穷追不舍的确有失礼节,但是她实在按捺不住自己心里的好奇。
她有点怀疑,这位麒王妃怕不是与自己一样,乃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吧?
而且她精于手术,应当是一位十分优秀的外科医生。
还有,有些手术绝非现代医疗水平所能达到的水准,她该不会,身上隐藏着什么秘密?
若非是两人的立场与身份如今对立,她恨不能立即飞去长安,结识一下这位奇人。
她要问问,这位老乡是怎么穿越过来的?有没有什么办法,再穿越回去。
她默不作声了,默默地想心事。
三个男人兴致颇高,觥筹交错,高谈阔论,大有相逢恨晚之意。
宴罢,宫锦行命人护送齐景云前往早就准备好的驿站休息。安排了人马负责保护齐景云的安全。
肖王安顿好齐景云之后,便返回摄政王府。
二人一边吃茶,一边说话。
宫锦行直白地问:“此事肖王兄有何高见?”
肖王微蹙了眉头:“这齐景云果真不容小觑,是个厉害人物。”
“不错,”宫锦行颔首:“他比本王预料的时间快了七日。我以为,他至少会带几个仆从,谁知却是单枪匹马。”
肖王低低地“嗯”了一声:“长安入关之后到西凉,我福州可不顺路。他却从我福州路过,轻装简行,具体哪一天入的关,只怕都说不准。
这一路上是体察我西凉民情,还是想要刺探什么情报,也说不准。所以,我便主动提出,一路护送他前来都城,他也并未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