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妃卿心里释然,叹口气:“真是委屈了你了,四弟也太不懂得心疼人,下次见了他,大嫂一定好好骂他一顿给你解气。”
“还是算了!”花想容一个激灵:“他肯定以为又是我给他告状,只怕又要犯浑。我已经没有什么指望了,安安生生地过日子就行。”
赵妃卿捉着花想容的手,将她的袖子往上撸了一点,恨恨地咬牙。
“谢四儿这个没良心的,怎么就能下得去手?”
花想容泪汪汪的,垂头不语。
“上次宛欣磕着膝盖,我让管家给带了两盒化瘀膏,也没用着。一会儿我见了管家,让他给你那里送过去。”
花想容慌忙道谢,赵妃卿便寻个由头带着冯婆子走了。
花想容转身刚走了两步,谢媚瑾从假山后面转了出来:“站住。”
花想容身形一顿,朝着谢媚瑾福福身子:“三郡主,您怎么在这?”
“不用装了,”谢媚瑾直白道:“你刚才一直在跟着我,是不是?”
花想容低垂着头:“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偶尔路过而已。”
谢媚瑾讥讽一笑:“你若是早就这么聪明,也不至于落得今日这样的下场。”
花想容抿抿嘴儿,并没有反驳。
“说吧,你为什么帮我?”
花想容抬起脸来,看了谢媚瑾一眼,又重新低垂下头:“因为,我不喜欢赵妃卿。”
谢媚瑾上下打量她:“适才姐姐长妹妹短的,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怎么一转身,就成了仇家?”
花想容眸中露出一抹恨意来:“三郡主只怕也不会相信,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被赵妃卿害的!”
“什么?!”谢媚瑾一惊:“不是说,你父母去世,你伤心过度,动了胎气吗?”
“不是!”花想容小声啜泣:“是她在祭奠所用的香里添加了麝香。”
“你为什么不跟我母亲说?”
“父亲他压根就不信,说是我自己的问题,谁也不得胡说八道。我就算是嚷得天下人尽皆知,只怕也没有人肯相信。”
“我信!”谢媚瑾斩钉截铁:“这就是她赵妃卿能干得出来的事儿!她就是想要让我们侯府断子绝孙。”
花想容一脸的难以置信:“三郡主您真的相信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