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顿时被宫锦行几句话吓得面如土色,跪在地上,磕磕巴巴地连声求饶。

    “我招,我全都招。我知道掌柜房间里有密道直通二楼,但是我并不知道在哪里。而且,我还知道......”

    “知道什么?”

    “二楼那间客房,其实压根就不是什么闹鬼,而是我们掌柜故意散播谣言,空出那间房子,方便跟人幽会。”

    花写意也顿时精神一震:“什么人?什么身份?”

    “不知道什么身份,那个男人不常来,来也大多是夜半三更,偷偷摸摸的。

    我家掌柜就从密道上去,两人在房间里关着门,孤男寡女的,掩耳盗铃,一猜就知道怎么回事儿。”

    真有这么简单吗?

    “此人长什么样子?”

    “他每次都遮着半张脸,看不清样貌,不过那气度,虽然装得落魄,但一看就是富贵人家。”

    “何以见得?”

    “看手啊,手骨节匀称,细长,白皙,一看就不是我们这种受苦受累的干活人。

    还有,他衣服穿得是窝囊,可那鞋子乌黑锃亮的黑绸缎,金线刺绣,牛皮包沿的鞋底,摆明是刻意乔装改扮。”

    伙计一张嘴,也不害怕了,竹筒倒豆子一般,什么都说。

    “口音呢?本地还是外地?”花写意问。

    “本地的。只不过不常来,应当也就是偶尔过来偷个腥,外面莺莺燕燕的多了。

    想不通,我们掌柜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怎么就心甘情愿地跟别的女人共事一夫,还唯唯诺诺的。”

    “对谁唯唯诺诺?”

    “自然是那个男人,还有他的另一个姘头。”

    这关系有点乱。花写意费劲儿捋了捋。

    “你的意思我怎么不太懂?”

    “就是说那个男人来我们客栈跟掌柜私会,有时候,还会叫另一个女人来。两人举动很是亲密。我家掌柜也敢怒不敢言,还对那个女人需要恭恭敬敬的。”

    “你们掌柜就没跟你提起过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