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写意没好气地瞪了陆二一眼:“狗嘴吐不出象牙!昨夜我父亲听闻动静出门查看,开门就见黑影一晃,然后晕倒了。”

    “也中了毒?”

    花写意摇头:“不知道,脉象上看不出任何异常,就是人昏迷不醒,还一直说胡话。”

    “就连你都检查不出来?”

    “我母亲一直防着我,我只仓促间给他诊了诊脉。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过来找你,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陆二默了默:“从未听说你父亲招惹过什么人,平素也从不树敌,会是谁竟然对着他下手呢?而且得手之后,此人为什么不赶紧逃走,还要到你的屋顶之上转悠一圈?难道也想对你下手?”

    花写意一脸忧心:“这正是我担心的,害怕是自己牵连了我父亲。”

    陆二自然懂她的意思,拍着胸脯道:“此事交在我的身上,我去找几个衙门里的兄弟,让他们帮着在都城搜索可疑之人。她身负重伤,必然要求医,一有消息立即过去找你。”

    花写意点头:“那就有劳你了。”

    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回府等待消息。

    陆二目送着花写意离开,脚下一转,径直去了摄政王府。也不用人通禀,直接长驱直入。

    宫锦行正在吃午膳,慢条斯理的,十分优雅。

    陆二坐下之后也不客气,直接让轻舟给拿了筷子,可吃了两口之后就觉得没滋没味的,搁下筷子长叹一声。

    “得不到的永远都在躁动,那日没有吃到嘴里的香辣鱼片是我的意难平啊。”

    宫锦行捉筷子的手顿了顿:“吃不到嘴里还好,你要知道食髓方才知味,如今吃这些饭菜就像在吃斋。”

    “那你干嘛还要将她放走?”

    “不走,下次两人交锋怕是要出人命。只有她离开,谢媚瑾才能暂时息事宁人。”

    “最难消受美人恩,也有你退让的时候。”陆二调侃。

    “我久病初愈,精力不济,朝堂之上的事情就足以令我焦头烂额。实在无暇分心。再而言之,她也需要回一趟将军府了。”

    “可你就不怕,这人送出去就回不来了吗?”

    “不怕。”宫锦行笃定回答。

    “昨夜有人深更半夜潜入王妃娘娘的院子,图谋不轨。”

    宫锦行头也不抬:“不就是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