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花写意瞬间就觉得激动起来,一把夺回了玉坠。
“当然有很大用处,暂时还不能告诉你知道。反正不会亏了你银子。现在,趁着还没有天黑,能不能叫人先帮我把屋顶的窟窿补上?”
现在这天,一到了夜里小凉风嗖嗖的,万一再碰到下个雨什么的,自己可怎么活?
宫锦行抬脸瞅瞅屋顶,再瞅瞅满目狼藉的床帐。
“府上工匠已经被你累得腰疾犯了,趴在床上起不来,这房间一两日是修整不好了。本王可以勉为其难地收留你两日。”
“那太感谢了,就是将您老赶出去,鸠占鹊巢,有点于心不忍。”
宫锦行眨巴眨巴眼睛:“但凡你有一点良知,也不会说出这种无情无耻的话来。你刚刚摧毁了本王的书房啊!还有这么多的古玩孤本,粗略地算下来......”
“都是一家人,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见外?提钱伤感情。”
“谈感情伤钱!本王与你不熟。”
“你我一个屋檐下住着,一个锅里搅马勺!最起码七分熟了!”
宫锦行伸手,铁面无私:“不用套近乎,还是刚才那句话,五万两银子交给本王,这房间你愿意怎么住就怎么住,愿意怎么糟蹋也随便,王府都可以拱手相让。”
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五万两银子啊,自己是富婆不假,但不是国库。
这就是红果果的敲诈!
“没钱,”花写意理直气壮:“修缮一个屋顶而已,我又不是掀了你的王府,王爷您真能狮子大开口,大不了我自己找工匠来修。”
“呵呵,那夫人就自己修吧。府里都快要穷得揭不开锅了,毕竟你的一日三餐就是一笔不小的花销,你练功修葺屋顶又败坏了本王不少银子,委实没钱请工匠入府。”
说完转身走了,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花写意轻嗤一声:“又哭穷,不修就不修,大不了我去睡棺材。”
气哼哼地在一堆狼藉里扒拉扒拉,有个睡觉的地儿,就凑活着睡了。
夜半时,果真凉风呼啸,“嗖嗖”地往里钻。
花写意将身子蜷缩成一个团,裹成鸡肉卷,还是冷。
瞪眼瞅着屋顶的满天星光,心里气恼,知道宫锦行是故意的,就是要让自己挨冻。或者屈服于他。
越想越气,便索性爬起来,推门悄悄地出去。
院内一片静寂,侍卫守在院子门口,应当也正在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