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氏有点莫名其妙,将荷包拿在手里,左右端详:“如意?这不是想容绣的荷包吗?”

    花想容抵赖不了,只能点了点头。

    花将军气哼哼地问:“那你问问你的好女儿,将这个荷包送给谁了?”

    连氏扭脸:“想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花想容一脸无辜地摇头:“我,我怎么知道?”

    “你自己的贴身之物,如何会不知道去哪了?”花将军气急败坏:“王爷告诉我,你将它送给了别的男子!”

    “啊?”连氏也大吃一惊:“你送给谁了?啊?女儿家的贴身之物怎么可以随便送人呢?告诉母亲,你送给谁了?”

    花想容哪敢承认?只一口咬定:“我没有!我回到都城之后鲜少出门,更何况是与男子接触?我这些时日不在家里,房间更是住了别人,谁知道被谁偷了去,诬赖在我的身上?”

    “你还不肯承认?我的老脸都丢尽了,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

    连氏一向偏袒女儿,疑惑地道:“这个也是说不准的,想容的房间被那个丫头住了好些日子,没准儿就是她偷了去。然后见王爷喜欢想容,让想容绣腰带,她就从中作梗,说想容与别人私通,如此一来,王爷必然就误会了想容。”

    花想容忙不迭地点头:“就是,她身上现在戴着的荷包就是女儿绣的呢。”

    花将军恨声道:“你还真的以为,人家王爷让你绣腰带是喜欢你呀?简直痴心妄想。人家王爷就是想看看你的绣活,与这荷包比对。人家顺藤摸瓜,已经发现了写意代嫁之事!”

    “什么!”

    两人全都大吃一惊:“怎么发现的?”

    花将军气怒地望着二人:“你们还有脸来问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一定要沉住气,你们可好,非要急着将写意赶出将军府,接想容回来。非但是王爷,就连写意也早已经觉察到了,只不过没有点破而已。”

    连氏身子一晃,一个趔趄,差点就瘫软在地,多亏被花想容一把搀扶住了。

    她说话都带了哭腔:“那可如何是好啊?王爷怎么说的?会不会追究此事?”

    “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你跟赵家商议此事的时候,怎么就胆大包天,想出这样的主意来?”

    连氏急得几乎捶胸顿足:“如今相互埋怨还有什么用?王爷到底怎么说的?”

    花将军见她实在着急,也不隐瞒,将宫锦行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了。

    连氏这才长舒一口气,多少放下心来。

    花想容却急得快要哭了出来:“我不要走,乡下那么脏,让我怎么活啊?”

    “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了!”花将军咬了咬牙:“父亲会让王妈跟你一同去伺候着,衣食住行不会亏待了你。暂时你就不要回都城,等过了这阵风声,容我跟你姐说点好话,让她跟王爷求个情,再放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