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担心的事没有发生，禅韫重重地送了一口气，也绝口不提离婚协议书。
但还有另一件事——
禅韫目光一闪，从京墨怀里出来，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
“还有一个问题，你……你和白彧君是什么关系？”
“怎么突然问这个？”
京墨有些困惑，但也很坦然，“我和她有些合作。”
合作？倒是未曾听过京家和白家近期有什么合作。
“你觉得她人怎么样？”
“能力在这一辈中算是佼佼者，但是为人方面旁人对她褒贬不一，韫儿，你少与她来往，她不是什么好人。”
京墨一副生怕她被带坏的模样。
事实也是。
他不知道他家韫儿是怎么和白彧君有的交集，但那个女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法律法规伦理道德在她眼里都不是什么事，韫儿单纯，他就怕她被骗。
这听起来可不像曾经对人家情根深种的模样。
禅韫心中暗衬。
京墨：“怎么了？”
“没什么，有传闻说你喜欢白彧君，她是你白月光一般的存在，所以我想问问，如果你和她真的有余情未了，我也不做夺人所好的事。”
禅韫眉眼淡淡的，仿佛就算此刻直接把他推出去也不会觉着难过。
京墨闻言，眉头紧紧皱着，“哪里来的莫须有的传闻？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语气难掩失落，“韫儿，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把我往外推，我……我也会难过的。”
他眉眼低沉，即便面对禅韫时脸上始终有着一抹柔笑，这会儿也看着也觉得牵强。
禅韫一怔，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攥住，沉闷的疼。
她一直想的是，如果京墨真的喜欢白彧君，自己需要筑起怎样的外壳，却忽略了京墨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