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妧夕牵起孟容祯的手,淡淡回道:“马上就离去了,不打扰你们。”

    金姨娘最是讨厌陆妧夕如此淡然的神色,又想起今日去相国寺时大师所言,恨不得让全府的人都知晓。

    “太太怕是不知道吧?今日的方丈大师可是说了我与林姨娘是宜男相,定能一举夺男!”

    “方丈大师还说了,说近日府上恐遭至灾祸,我原先还不信呢,结果一回来林姨娘就摔了个狗吃屎,谁知道这个灾祸,”是不是容姑娘。

    后面的话金姨娘没说完,因为此时的她被陆妧夕那宛若看死人的目光吓住了。

    冰冷无情,褪去了温和淡然,甚至是排山倒海的恨意与怨怼,连掩饰都不掩饰。

    看得金姨娘一阵毛骨悚然,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容姐儿是她陆妧夕唯一的软肋!

    谁都碰不得!

    想来是自己忍太久了这才害得容姐儿屡屡受伤。

    陆妧夕冷着脸,抱起孟容祯就往外而去。

    我有的是阴毒下作的手段,金翠翠你别逼我杀了你!

    “汀玉,你去说停了她们的避子汤!”

    不是宜男相,不是自诩最会生吗?

    她倒是要看看,能生出个什么玩意来!

    这一夜,孟时淮没有回孟府,似乎礼部的事务尚未处理完,便歇在了礼部。

    这一夜,陆妧夕就这么坐在座椅上一个时辰,睁着眼到深夜才上床歇息。

    到底是买合欢花簪子时想起了林姨娘,便买了玉兰花,还是说是买玉兰花时顺带想起了自己才去买合欢花呢?

    嫁给孟时淮五年,自己好似从未认清自己在孟时淮心中的位置。

    到底是因为身份,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孟时淮能做到如此谦和端方呢?

    还是说,只要是嫁给他的正妻,无论是谁,他都会做到如此地步呢?

    让她失眠了一整夜的玉簪、感动了一整夜的玉簪,妾室也有一个。

    从明月馆回到潇湘苑后,陆妧夕不死心去差人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