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珩大大方方道,“她不是我的人,我不过顺水推舟罢了。”

    “看来谢大人在京城敌人不少,还是尽快与萱萱和离,别连累她。”

    靳珩解决了赐婚的事,心情不错,语气带着几分得意。

    谢玉瑾最讨厌看他得意的嘴脸,更不想跟他说话,快走几步,离开了。

    靳珩看着谢玉瑾气急败坏的背影,轻扬嘴角。

    解决完赐婚的事,他要去找婳婳了。

    他打听过,那日洛宁媛也去了宴上,一定是她多嘴,把赐婚的事告诉婳婳了。

    所以,婳婳以为他骗她,才会说那些话,跟他闹脾气。

    过了这么多天,他也不计较了,再去哄一哄她。

    ……

    洛中淳坏了名声,暂停了职位,女儿和靳珩的婚事也黄了,垂头丧气回家,把儿子、女儿都叫到书房,跟他们一起商议对策。

    早朝时洛宁安也在场,他一点都不担心,说道,“爹,您别忘了,大梁和渝国刚刚签订盟约,渝国的制铁师还在我们大梁,现在一件兵器都没造出来,日后有的是需要我们地方。”

    “再说,这是我们的家事,正所谓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陛下不过是拿出个态度,给其他朝臣看罢了,毕竟有御史将这件事告到了御前。”

    洛宁媛此时还不知婚事黄了,只知道姐姐闹升职宴,毁父亲的名声。

    她说道,“爹,要我说这件事都怪姐姐,她肯定是知道陛下给我和靳珩赐婚,不想让我们成事,故意污蔑您。”

    “爹爹一向偏疼姐姐,怎么可能逼她投湖,又派人追杀她呢。”

    洛宁媛这句话戳到了洛中淳的痛处,当初的确是他逼亲女儿投湖。

    人在极度心虚的情况下,是会用发怒来掩饰的。

    他低吼道,“我根本没派人追杀她,我只是派人去找她,定是靳珩小儿在后面污蔑我,目的就是求陛下收回赐婚成命。”

    当年是他觉得洛宁淑这个女儿没用,与其白养着她,不如把事情闹大,将她最后一点利用价值榨干。

    但毕竟是亲生女儿,午夜梦回时,他也后悔过。

    尤其这几年他升了官,该得到的都得到了,所以怎么会再对她痛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