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就那麽脆弱了呢?我躺在床上,蜷缩在被窝中。窗外有风吹来,大约是深秋了,冬天即将来临,风也不再那般的温柔凉爽,取而代之的是寒冷。
被窝也不怎麽暖和,我的手脚还是冰的,或许去外头流浪也b在这屋里呆着要来得暖和吧。
有敲门声,我并不想理,那敲门声只一会便停了,房间内又再度回归了平静,大概是母亲吧?
琴音仍萦绕在心间,不是我弹奏的、略为笨拙的《给Ai丽丝》,而是那个人弹的《卡农》。
不过是被施舍了一分半点的温暖,我的心便被他的身影和琴音占据了,还真是不争气啊。
想着想着,我就在这样的寒冷中不敌疲劳,进入了梦乡。
梦里,没有俞家,我和母亲在外头过着辛苦却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也还是母亲最在乎的人。
可惜,我只是她年少时的错误,错误是不被容忍的,於是梦醒了。
又是一个星期三,我起床盥洗後,便呆在房间里看《倚天屠龙记》。纸张有奇特的皮革味道,称不上香,也称不上难闻。
俞家扫墓过後,有一个习惯便是自动给家中孩子请假,所以今日我才偷得了这样的闲。
看了一段时间,时钟上的时针已经指到了十一点,我走出房门,便看到了俞景辰。他似乎是刚从房间走出来,看到我愣了一愣,没有再多说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