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不能自理,屎尿都要人伺候。”说话之人叹了口气,气得陆远泽额间青筋都鼓了起来。

    陆远泽深深的吸了口气。

    “砚书没那个命。”眼神微沉。

    硕大的侯府,将来必须是要交给世子的。

    可如今,砚书已是残废。

    撑不起偌大的侯府。

    “太子殿下已七岁,陛下早已四处物色太子师父。若当真陆景淮能三元及第,恐怕……”几个官员对视一眼。

    陆远泽拳头紧握。

    三元及第,太子师父,那便是未来的少傅。

    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不过,那陆景淮身份卑微,只怕略有阻碍。”

    “据说,陆景淮乃外室之子,这等身份就算三元及第,只怕做太子少傅,也不配。这样出众的少年郎,不迎回府中上族谱,当真可惜。”众人叹了口气。

    “说起来,还是姜家有远见。竟然早早与陆家残废退亲,定下陆景淮。这门姻亲,姜姑娘算是赚了!”

    众人丝毫不曾发现,陆远泽仿佛下了某种决心。

    “咦,今日的宫宴,竟然还有烤板栗?”朝臣看着桌上的一小碟烤板栗烤红薯烤花生,大眼瞪小眼。

    这等市井中才出现的小零嘴,竟然上了宫宴?

    他们哪里知道,皇帝被陆朝朝馋出来的!!

    陆远泽不过四品之身,此刻坐在靠殿门的位置。

    许氏与长公主交好,反倒在女眷那边上了桌。

    长公主亲昵的拉着朝朝,眼底满是慈爱。

    “还未多谢你,救了母后呢。”长公主扶着腰,双身子对她负担极大,但这是甜蜜的负担。

    “母后大病一场,尚不能出门吹风。她心中感念你的恩德,特意让人将此物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