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举动在男人看来,是不情不愿,刚起来的兴致突然就没了,口吻都淡了下来,“不愿意就滚。”
邱声晚吓得脸色发白,若是以往,她肯定拔腿就跑。
可何织的死对干爹干妈的打击本来就大,若何故再出什么事,何家就彻底垮了。
如果不是干妈,她六岁那年就死在了荒山野岭。
这份恩情,她得还。
所以邱声晚心一横,直接撕开了拉链,将裙子脱下。
细白如瓷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在灯下泛着雾白的光晕。
与双颊上的红潮交相辉映,说不出的勾人。
明锦佑眯了眯深眸,眼底染了层层叠叠不太明显的欲念。
凸起的喉结不自主的滚了又滚。
“去浴室。”他丢下一句,起身去了浴室。
……
想起昨晚,他略有回味。
不过眼前的她,明显跟昨晚那只任由他捏扁捏圆的小白兔不一样。
她甚至刻意提醒他,他曾说的那句话。
银货两讫。
挺好,是个识趣的女人。
明锦佑推了推眼镜,通身又多了一层疏离感,再看她的眼神与看陌生人没什么不同。
他起身,连句交代都没留下便离开。
门口处卷起一阵风,像什么都没出现过。
邱声晚松了口气,摸了摸额头,才意识到自己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个男人,压迫感太强了,显然不是她能招惹的人,以后尽量躲远点。
还好她实习期就要结束了,等离开宁天,他们或许就不会有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