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一路,她脑子里不断反复的想着他说的那些话。
【她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健康快乐的成长。】
【你的生命是你母亲用自己生命换来的,为什么不庆祝?还应该好好庆祝,这才是祭奠你母亲最好的方式!】
在此之前,所有人都说她是丧门星,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母亲。
是没人要的小贱种,被继母和外婆各种踢皮球。
明明有家有亲人,却活得像个孤儿。
可明锦佑说。
她,值得被爱。
值得,被爱。
野草一样生长的二十多年里,头一次有人告诉她。
她是值得被爱的。
邱声晚红了眼。
明锦佑开着车,余光瞥见她眼底的水汽。
“想哭就哭吧。”
他的语气明明清清冷冷,却像是一记温暖而有力的风,吹进了她的心里。
……
车子赶在晚上十点抵达观山悦。
邱声晚已经哭完了,也整理过了。
但眼睛还是红红肿肿的,像个小可怜。
明锦佑下车时吩咐她,“去后备箱帮我拿一下东西。”
“哦,好。”她乖乖应允。
明锦佑走上台阶,却没像以前那样,直接开门进屋。
只是站在台阶上,看着她打开车子的后备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