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男人:“”
周围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诡异的沉寂
疯男人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怔愣。
他静静地看了坐在自己身上的肃两秒,脸上的怔愣逐渐消失,随后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弄脏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变得扭曲起来,眸中满是惊恐地喊了起来。
“娘唉,变态啊!”
他叫得撕心裂肺,仿佛被人侮辱的黄花大姑娘似的,声音中满是凄惨。
“”肃脸上独属于圣母白莲花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下去了。
他觉得刚才两巴掌果真少了,不然这货怎么还在做梦呢?
要不,再来两巴掌?
他顺便摸了摸自己刚刚拍人的巴掌。
嗯,有点儿痒!
想揍人!
就在肃认真思考是否要再给这货“清醒清醒”的时候,疯男人趁其不备一把将坐在自己身上的推倒,自己则是踉跄着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甚至来不及清理一下自己身上的土屑,满脸惶恐地远离了肃。
肃一时不查被推到一边,一屁股坐在了一块儿木头上。
“唔。”
他轻吟一声,感受到屁股上的刺痛,一张俊秀的脸都不自觉变得通红扭曲了起来。
疯男人双手抱胸,慌慌张张地跑到了一个自认为安全的地带,看了看自己和肃之间远远的距离,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可看着肃的目光仍旧满是防备。
就像是在看一个变态似的!
“卧槽”疼痛使得肃不禁口吐芬芳,甚至忘了维持白莲花的人设了。
“你你你”疯男人半抱着胸,指着肃,手指颤抖,满脸憋得涨红,“你”了好半晌才挤出了一句话:“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有这么多人瞧着,你怎么如此不知羞!”
他说着,视线在这些眼神古怪的看客身上扫去,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