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十一垂下脑袋,有些沮丧:“服下春药的当事人不但会浑身乏力、同时陷入短暂昏迷,而且离得近的异性同类,还会因为闻到当事人身上的发情味道感到轻微燥热,肯定会想要纾解,不过还不至于到失去理性的情况就是了。只要忍过一个小时,或者用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尾,就不会有感觉了。”
“......”
暗听的脸色彻底黑沉了下来,他嘴唇颤巍巍地哆嗦着,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愤怒地喘着粗气,半晌,仰天叫骂道:“阿七,我草你大爷的!”
他就说阿七那死丫头不是个什么好玩意儿,把他家阿十一带坏了不说,还随意造别人的谣,简直可恶!
暗听骂完之后,扭头看向阿十一,义愤填膺地说道:“阿十一,我跟你说,这些话纯粹是造谣,别听那死丫头瞎比比!”
“她......没有造谣啊!”阿十一眨了眨眼睛,满脸认真:“是你自己说的。”。
“啊?”暗听一脸懵逼,十分怀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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