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那满脸的惊诧,大声嚷道:“叔叔你这是抽哪门子风呀?咋这么没个礼貌呢?”
张飞那俩眼珠子瞪得跟牛眼一样,吼起来:“嫂嫂哟,你心里压根儿就没我哥哥的位置!一声不吭就要私自回家,这还不算没礼貌?那啥才算呐。”
夫人一听这话,急得那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赶忙连珠炮似地说道:“我的亲娘嘞,我母亲病重得那叫一个厉害,情况危急得没法形容。要是等你哥哥给个回复,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呀,不知道得耽误多少事儿,肯定会把我的大事给搞砸喽!要是你铁了心不让我回去,哼,那我干脆跳江死了算球,我可活不下去啦。”
张飞听了这话,心里头就像揣了个乱蹦的兔子,犯起了嘀咕,扭头跟赵云咬耳朵:“这可咋整?要是真把夫人给逼得跳江了,咱俩可就成了大逆不道的臣子,不成不成,咱们还是只管把阿斗护着过船去吧。”
俩人嘀咕完,张飞转过头来,对着夫人说道:“嫂嫂呀,我哥哥那可是堂堂大汉皇叔,身份尊贵得不要不要的,指定不会亏待您呐。今儿个咱们在这儿分开,要是您往后想起哥哥对您的那份恩情和义气,可得麻溜儿地回来。”
说完这话,张飞一伸手抱起阿斗,拉着赵云就回船去了,然后大手一挥,放孙夫人那五只船走喽。张飞心里还在那琢磨呢:“唉哟,但愿嫂嫂能早点回来,可别让我哥哥伤心断肠哟。”
赵云心里也在嘀咕:“这事儿闹得,真是麻烦透顶,老天保佑可别再出啥幺蛾子。”
这张飞和赵云两个人呀,那是满脸的欢喜,乐呵呵地回船了。没走上几里路呢,就瞧见孔明带着一大队船只急匆匆地赶来接应。孔明一瞅阿斗已经成功夺回来了,那心里别提多高兴了,。随后,这三个人就并着马,一块儿往回走。
这一路上,孔明心里琢磨着:“得赶紧把这里的变故告诉主。”
于是到了地方,孔明就自己动手写了文书,快马加鞭地往葭萌关送去,好给玄德报个信。
咱们再说说孙夫人这边,她回到吴国之后,那是仔仔细细、一五一十地跟孙权讲了事情的经过:“张飞和赵云这两个家伙,好生凶猛,把周善给杀了,还截江把阿斗给夺回去了。”
孙权一听,气得是暴跳如雷,脸色铁青,大声吼道:“哼!现在我妹妹都已经回来了,跟他们刘备那边没什么亲近关系了,周善被杀的这个仇,怎么能不报!”
说完,他立刻召集了手下的文官武将们,大家聚在一块儿,孙权愤愤不平地说道:“诸位,咱们得商量商量,起兵攻打荆州,一定要把这口气给出了!”
那些文官武将们听了,有的点头称是,有的则面露难色,心里暗暗嘀咕:“这仗一打,还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呢。”
这一群大臣们在那商量调兵遣将的事儿呢,一个个那嘴皮子吧嗒得跟放鞭炮似的,说得眉飞色舞、激情四射,就差没跳起来啦。可就在这热闹非凡的节骨眼上,突然有个小兵跟急急忙忙冲进来大喊:“不好,曹操那老家伙领着四十万大军杀过来啦,还嚷嚷着要报赤壁之战的仇呢。”
孙权一听,吓得差点一屁股从椅子上弹起来,暗暗叫苦:“哎呀我的亲娘嘞,这曹操咋跟疯狗似的,来得这么凶猛。”
得嘞,孙权没办法呀,只能把攻打荆州那档子事儿先扔一边去,赶紧把大伙召集起来商量咋对付曹操这头凶猛的大老虎。正商量得脑袋都要冒烟、焦头烂额的时候,又有人跑来嚷嚷:“哎哟喂,不好啦!长史张纮之前说生病回家,现在人已经挂了,他有一封遗书要呈给您呐。”
孙权赶紧一把接过信,手忙脚乱地拆开来看,只见上面写着:“主公哟,秣陵那地儿的山川可有帝王的风水哟,您得麻溜地迁到那儿去,能给咱东吴打下万年的根基呀。”
孙权读完这信,那眼泪就跟决堤的洪水似的,“唰”地一下就涌出来,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一边哭一边抽抽搭搭地对着众官员说:“哎呀呀,张子纲一心为咱东吴着想,劝我搬到秣陵去,他这么操心咱东吴的未来,我要是不听他的,那我还是人嘛!”说完,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大手一挥,跟指挥千军万马似的大声下令:“都听好了,马上把治所迁到建业去,赶紧给我修筑石头城。”
众官员们听了,都连连点头,心里头嘀咕着:“老天保佑,但愿这次迁城能给咱东吴带来好运气,把曹操那家伙给挡回去。”
嘿呀,只见吕蒙板着个脸,一本正经地走上前说道:“主公哟,要是曹操那家伙的大军杀过来,咱们可以在濡须水口修个营垒来抵挡抵挡。”
各位将领一听,都摇摇头,嘴里叽叽喳喳地叫着:“咱们上岸打敌人,脱了鞋就能上船,修啥城池哟,这不是瞎折腾嘛。”
吕蒙一听,大声嚷嚷道:“各位将军大哥们,打仗这事儿就跟坐过山车一样,有高有低,哪能一直顺顺溜溜的呀。作战又不是玩儿游戏,哪能保证每次都赢个盆满钵满啊,要是哪天突然撞上敌人,步兵和骑兵乱成一锅粥,相互挤兑,那场面可就乱套啦!咱们的人连跑到水边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还想着上船?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