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正如克雷顿最初从围观的人群中听到的相同。
当芭芭拉走过那条街道,贴上了他们的告示,紧接着就有一个面色紧绷的男人在路过时被告示所吸引。那个人阅读之后询问她贴告示的理由,芭芭拉则出于某些考虑,承认了张贴这些告示完全出于自己的意愿。
随后那个男人就对她开了一枪。
再之后就是这条街上居民所看到的那样了,芭芭拉身受重伤,且因为闻声赶来的人太多,无法在不被目击的情况下自行转移至僻静的地方慢慢休养,只能原地躺下,寄希望于他们能够先于治安官之前赶到。
这个选择无可指摘。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并非自愿,阿西娜·柏吕阁想要接近他们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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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还以为你对她有意思,毕竟你总是让她跟着我们,还送了她一把杖剑。”
朱利尔斯看也不看药瓶里的数量就否定了这个企划:“不够。他是最严重的受咒者,一天要吃六剂。”
他们背后又传来了女人轻柔的声音。
现在看来,他的想法还是太落后了。
克雷顿从口袋里掏出药瓶在朱利尔斯面前摇了摇,里面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是满满当当的。
朱利尔斯无奈地摊开手:“我知道有无声法术,但是我不会。”
他们常常每隔一周都会在多人陪伴下前往教堂,这既是满足个人的信仰需求,也是经历神术检查的必要。
“抱歉,你们刚刚说了什么?”
“你不会是想要把福伦丁抢回来吧?”
只要抛开道德,在夜晚去偷取活人的血液.
他抬头思考着,肩膀却被人撞了一下,回头正看到朱利尔斯狐疑的神色。
他抬手按摩了一下眼眶两侧,叹息道:“我觉得伱可以把我想象得更高尚一点。”
“我担心那里已经被士兵占领了,他们承诺过要清理城市内所有.”克雷顿的否决戛然而止,他突然想到马丁说起过这件事。
但总之,这的确是可以利用的一条路线。
“那我们接下去怎么办?直接闯进库列斯家族宅邸?”朱利尔斯从室内跟了出来。
朱利尔斯紧盯着自己的中指转动身体迈动步子,一点儿也不看路,克雷顿只好站在他前面挡开行人,时不时回头看一下他的方向,好调整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