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湛听到话语,凑过来,“没有我的?”

    区别对待,不公平。

    “你确定要?”段晓棠抱着手看好戏。

    白湛脑中警觉性陡然拔高,“先看看再说。”

    白秀然轻轻打开盒子,里头整齐放着十几个小青瓷罐子,高不过一寸,宽不过二指,小巧精致得很。“这是什么?”

    段晓棠:“胭脂,林神医这两日闲极无聊做了十几种。”

    白湛当然知道胭脂不适合自己,但仍咂舌不已,“胭脂还有十几种?”

    这超出了他的知识范围。

    段晓棠站在白秀然身旁背靠着桌子,“准确的说,是十几种颜色。”

    白秀然打开前三个罐子,细细看来颜色的确有些微不同。

    但在白湛眼里并无差别,“这不是都差不多么。”

    段晓棠和白秀然对视一眼,那是对直男眼光的无奈。

    白秀然接着把后头几个打开,罐子内的胭脂按照颜色深浅来排列。

    白湛差点“瞎了”的眼睛才终于看出了差别,至少第一个和最后一个颜色差异明显,“好像是不大一样。”

    白秀然看其中几个隐约闪烁着珠光,“加了珍珠?”

    段晓棠不清楚制作流程,但可以肯定,“应该没有,珍珠太贵,败家也不会它造。”

    白秀然听段晓棠的话,知道不是正经事业,只是闲来的游戏之作。

    她的梳妆台上亦有胭脂,说的名家制作,用料如何珍贵。印象里似乎只有红色一种,不似这般深浅排列,看的清楚明白,原来胭脂红有这么多颜色。

    “会不会太多了?”

    段晓棠:“这些最多只能保存三个月。”纯天然无添加没有防腐剂。“明月以前有几百只,常用的也只有两三样,都是拿来试色玩的。”

    白秀然原听到只能保存三个月,想自己每天涂一样也用不完,待听到用来试色玩的终于把握其中深意。

    段晓棠:“后院有镜子,可以在唇上试色,也可以在白纸上试。”

    白湛和徐昭然都在,肯定是不能当面上唇或者撸起袖子在胳膊上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