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像是天然的冰块一样,始终保持着十度左右,整体看上去如同是染了血的铜块,它本体是一具尸骸上的铜锁”。
“我们几人遇见便起了贪心,若是能将这铜锁带出去,此行也就不亏了”。
“铜锁即是宝物,也是祸端,我们团队本就是零零散散的盗墓贼组成,大难临头各自飞,队长也在之前死掉,于是在遇到这铜锁后,贪心遮住了人心”
“我们为了煞铜内讧了起来,互相下杀手,最终是我和另外一个朋友将这铜锁卖命带了出去去”。
“可出去之后这铜锁的颜色忽然变了,之前它通体猩红,摸着阴冷,但在我们离开大墓后短短五个小时,煞铜就由宝物变成不值钱的烂铜”
“我们拿着那铜多番找人检测结果都是普通的铜,后来找到一个高人才知晓煞铜的神奇,那东西只有在墓里才是奇物,离开墓室后很快就会变成烂铜”。
“一块烂铜,让我们这些人互相厮杀,你说可笑不可笑”。
“我虽好奇张道长要如何保存这煞铜,煞铜对你来说有何用处,但我不会过问,既然是阿淮兄弟请求,张道长又是伏笼山的四瞳天师门下,我有这个经验自然要来相助”。
我再次对邵骁龙诚恳道谢,同时卖个人情道:“邵大哥帮我一次,张三铭记在心”。
在早餐桌子收拾干净后,阿淮拿出一份地图平摊在桌面上。
淡黄色糙纸绘画了整个江溪的地形地貌,而地图有几处地方已经被他提前标记。
阿淮指着一处地方道:“我在得知张道长的需求后,便第一时间着手勘察”
“张兄弟要的是煞铜,煞铜要在千年古墓才会出现,这种大墓一般不是被国家收录,就是被行内人光顾过了”。
“当然江溪外的圈子我所知甚少,我只能是在江溪试着找找”。
“这地图上的几处地方我都去踩过点了,年限上很有可能接近需求,分别以危险程度,下墓难度来考量,只能是这个墓有希望”。
他手指落在一座名为黔灵的山,山旁是深林:
“此处有一大墓,我和邵大哥都初步进入考察过,并未深入,依我们的阅历来看,这处地方极有可能有煞铜”。
“所以我想征求一下张兄弟的意见,要不要去此处试试,若是此处不行,那我们只能将目光放开到江溪外,但那样一来时间就得不到保障,几个月,甚至是一两年”。
我放宽心的说:“那就听阿淮大哥的吧,我既然来江溪自然是信任阿淮大哥”
“你说那地方有希望,那我们便是试试”。
阿淮露出舒心的笑容,他很喜欢这种被信任的感觉:“那好,这两天我就开始着手准备”
“其实要是没有张兄弟的话,这个墓就连我和邵大哥都没信心下,此前有过倒斗的盯上那墓,我在墓外等了足足半个月,最终那伙人还是没出来”。
“我和邵大哥下去踩点时就几次险些丢了命,稍不注意细节都会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