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顾她什么反应就风风火火地又走了。

    虞娇拽着手里的药怔住了,想起大夫临走前交代的那句话,一股温热传到了耳后,连带着手里的药瓶子都觉得烫手极了。

    “本王的燕王妃在想什么?”褚殷戏谑地看着她,懒懒开口。

    “唔……我在想怎么给你上。”虞娇低头看着药瓶,下意识说了出口。

    空气静谧了一秒。

    她猛地抬头,对上了床上那双满是调谑的眸子。

    褚殷来了两分兴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脸迅速变红,音调上扬地“哦”了一声,“怎么…上?”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她总觉得最后一个字咬得特别重,别有深意。

    耳垂处更是要烧起来一样,热得虞娇想伸手揉一下,但此刻他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细细地开口:“我是说怎么给王爷上药,王爷想的什么?”

    “哦。”褚殷不咸不淡地说:“本王想的也是上药。”

    虞娇打开药瓶盖子,蹲在床前犯了难,红衣混着血,她看不清伤口在哪里。

    褚殷瞥了她一眼,“脱衣服。”

    “啊?”虞娇脸上一热,没理由地又想起来大夫说的话,这人!

    她就知道他说的不是药!

    胸口一股怒气,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瘪了瘪小嘴又一下子泄了气,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提醒道:“王爷现在不够力气。”

    褚殷咬了咬牙,不够力气...

    好得很,等着。有一天会让她哭。

    看了一眼她脸上的绯红色,嗤笑了一声,“本王说的是脱衣服上药,燕王妃这又是想的什么?”

    虞娇身上的嫁衣本就宽松,“风大”凌乱过后,那带子更是系得松松垮垮的,隐隐约约能看到那曼妙的身姿,还有那柳腰。

    啧啧啧,谁能想到一只无害的小兔子骨子里竟住着一匹狼?

    虞娇又羞又耻,抿紧了嘴唇不再说话,脸颊早已经红透了,小声喃呢着:“我给王爷上药。”

    褚殷平躺在床上,狭长的双眼看了一眼她轻咬着的嘴唇,轻笑了一声,“好啊,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