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抱着我揉肚子的时候，心里缺了那一块又填满了。
他有病。
真的有病。
突然就红了眼睛要杀人，还想把我杀了。
他还有疑心病，好重的疑心病。
总觉得我会背叛他，总觉得我会逃。
我想，要不真的逃了算了。
这时，影风说，没有人要褚殷，都不要他。
我突然懂得了他眼里的落寞和对我的狂怒，那是渴望不可得和患得患失的交织。
我再也不想逃了。
他脾气不好，那我多撒撒娇就好了。
他不开心，那我亲亲哄哄他就好了。
他有蛊毒未清，那我就养蛊好了，用血养蛊。
他这么好，让我抱，让我亲，还让我睡。
蛊毒发作死的时候可难看了，他这么好看我不舍得。
可我好像不只是不舍得他那么好看的脸。
我好像喜欢他了。
虽然他没有夸我做的鱼好吃，但他吃完了啊。
那我就再喜欢他一点吧。
可是他为什么只把我当做一个棋子？
我好没出息，明明都听见了，可我还是相信他。
有一日，我发现我背上长小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