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砚两碗饭就吃到撑,说明他和顾西沉在外边吃过饭。
正常的客户吃饭有什么不能说。
可左砚说的是没吃。
顾西沉见的人是个女人,还是个不想让她知道的女人。
顾西沉下午陪她睡觉,一觉醒来,人不在身边。
秦暖给覃臻发消息,让她去药室。
覃臻看着台面上灰不溜秋的土疙瘩还是啥东西,问:“这是什么,还让左砚亲自去取。”
秦暖戴着手套,细小的镊子夹了一点点放进一个实验土壤中。
“一种野生动物的粪便。”
拿到手里观察,闻不出什么味儿,正要舔一口的覃臻脸都绿了。
一把丢开,嫌弃的狠狠甩手。
“屎啊~”表情都快哭了。
秦暖点头:“嗯。”
一转头,看她恶心的脸都发绿,愣了愣:“你......尝了?”
覃臻:“呕~”
秦暖:“........”
好奇心害死猫。
覃臻给秦暖打下手:“季成州就拿这么小两个公司给你练手啊?”
她都能处理好。
秦暖看着罩着实验土培的玻璃罩中的反应。
“暂时就这些了。”
覃臻叹气:“有种太监逛青楼的无力。”
秦暖嘴角一抽:“什么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