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救过顾西沉？
“十年前，S国，卡斯市。”
秦暖想了想：“我是记得卡斯市，我和师父救了很多人，但不记得有顾西沉。”
说完，她顿住，眼睛闪了闪，和沈听澜确认：“师兄，你确定吗？”
“确定。”
有人找了他的小师妹五年，他怎么会不知道。
可一不留神，小师妹就永远成了小师妹。
他再也走不进她心里。
“你想用这个和他离婚？”
原本想用季薇达到和顾西沉离婚的目的。
但季薇心思太狠，想要她的命。
现在季薇死了，她就要另想他法。
这个救命恩人的情分或许是个突破口。
沈听澜没说话。
在他看来，顾西沉不会松口。
他现在都不确定，顾西沉是不是真的爱暖暖了。
如果是真，那之前的不信任是什么。
陈老在安全局那段时间有专门的人照看。
除了精神没之前好，一切都很正常。
秦暖从医院回家，看到陈老，一瞬间眼泪落下。
“哭什么？我又没死。”
“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