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信说:“他不是啥好人,但罪不至死。”
齐越说:“罪不至死,因为你,他现在只剩半条命了。”
李应信淡淡的说:“那种败类,若是能为国家做一点事,哪怕是不知情的情况下,那也是他祖上积德。”
齐越又问:“当天晚上,我们进去的时候,问谁是灵璧山,他说你是,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李应信笑了笑:“我跟他说,做这一行必须使用暗语,交接货物时,对方提一句灵璧山,就是接头暗号。”
齐越说:“在中央大街,意图谋害皇帝陛下,除了你和王旭涛之外,还有多少人参与?他们在哪里?”
李应信说:“就我们两个。”
齐越冷笑:“就你们两个人?你认为我会相信吗?”
李应信呵呵一笑:“我无论说几个,你都不会相信,但这就是事实,至于你信不信,我左右不了。”
齐越一拍桌子:“李应信,态度给我放端正点!我警告你,等进了审讯室,我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客气了!”
李应信叹了口气:“端正不端正,我还有活路吗?”
……
第二天。
特务科科长室。
屋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
高克俭坐直了身子。
齐越推门走进来:“科长,您找我?”
高克俭问:“审讯有进展了吗?”
“这是李应信的口供。我感觉,他是在避重就轻。”
齐越将一份口供放在桌上。
内容基本和王旭涛说的差不多,只是多了关于孙亮的情况。
高克俭说:“李应信这个人,我听说过,国党中统局特情人员,曾长期潜伏平津两地,这次来滨江,估计是临时调来参与天雷计划。所幸,天佑皇帝陛下,反抗分子的阴谋没有得逞,唉,说起来,也当真是异常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