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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东西？什么是你的东西？真以为你摆个对子摊就目中无人了？如果没有陆牧的工资，你买得了这么好的东西？既然是用陆牧工资买的，那就是家里的。”
一个对子摊能赚多少钱？傻子才会信她那套。
一边的陆牧忍不住开口，“妈，那些东西确实是小晚卖对子赚钱买的，甚至她赚那些钱的时候我都不知道。”
“你给我闭嘴，”陆母气急，拿起桌子上陆父的烟盒丢了过去。
“你还有脸说，你就看着你媳妇儿这么跟你妈说话啊？她卖对子钱买的？那你跟我说说，你这回去津市头一个月没往家里交的钱去哪儿了？”
于小晚手疾眼快拉了陆牧一把，躲开了。
听到陆母的话心里惊了一下。
再看陆牧，抿了抿双唇，“那也跟小晚没关系。”
“没关系？怎么就没关系了？你上班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往家少交过钱？这于小晚刚去就少交一个月的工资，还没关系，你说这话谁信？”
于小晚看陆牧的模样，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这次回来陆母横竖看自己不顺眼。
原来根源在这儿。
想想刚到津市那个月，家里添置的东西不少，而且她挑的那些东西也都不便宜。
那会儿自己只管挑陆牧在身后付款，也没想过陆牧怎么会有那么多钱。
现在想想，陆牧一个月工资交完家里后就那几十块钱还要供他们俩吃饭，够才怪。
就算有奖金，一个月奖金能有多少？总不可能比工资多了。
看来真不是他的灰色收入。
陆母大概以为自己花钱大手大脚才导致陆牧少交了一个月的工资吧？
听不到陆牧解释，陆母继续道，“你眼里还有这个家吗？你当我好胡弄？以前你在津市一个月二十多块钱就够花了，于小晚去了你升班长的三十块钱都没往家交，五十多块钱到不够你们花的了？你不会算账还是我不会算账？你看看她穿的用的，先不说卖个对子能卖多少钱，这才到贴对子的时候，她卖对子才卖了几天，你说她都是卖对子赚的钱买的谁会信？你妹妹就用她点儿东西穿她件衣服就容不下了，一口一个贼的，她这是想干嘛？刚才还跟我甩脸子，陆牧，今天这话必须说清楚了，你那钱去哪儿了，说不上来咱没完。”
陆母故意把后边的话咬重，她料定那些钱就是被于小晚花了，哪怕不是于小晚直接花的，是陆牧给她买的新衣服和那些东西，那么，她也抓到了把柄。
于小晚刚才指责那些就不成立，反而还要向她这个婆婆认错。
陆牧抿着唇，没有解释的意思。
气氛一时僵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