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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牧还记得第一次和于小晚见面是爷爷带着他去于家，指着于爷爷怀里那个三四岁的小丫头问，“阿牧啊，你看她好不好看？”
那时的于小晚，白白胖胖，糯米团子一般，玉雪可爱，那双大眼睛跟黑宝石似的。
爷爷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小丫头正好望了过来，望着他叫哥哥。
“好看。”
这两个字几乎没有经过大脑的说了出来。
“那以后让她给你做媳妇儿好不好？”
那时的他还不懂媳妇儿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是要和自己一起生活的人，看着小丫头乖巧的样子，他又毫不犹豫的点了头，他们的亲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一转眼，她真的成了自己的妻。
只是这个妻子……
顺着于小晚的目光看向远处绿油油的菜地，陆牧突然想起那天她的话。
“小晚，什么叫头顶大草原。”
“噗……咳咳咳……”
于小晚正喝着水，听到陆牧的话这一口水差点儿没再让她见了阎王，最后咳的眼泪都出来了，这才堪堪止住。
再看陆牧，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也知道他这是在问那天她和他商量离婚时说的话。
离婚对你我都好，你也不想头顶大草原吧？
原本她是在说原主和王超私奔的事，这会儿他一本正经的问出来，到让于小晚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那个……其实……那啥吧……”
于小晚抓耳挠腮，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给他听，就在这时，陆牧再次开口，“那我现在可以问静静是谁了吗？”
两腿一软，于小晚差点儿给跪了。
大爷，您这么好的记性真的好吗？
陆牧问完大长腿直接又跨到了车子上，一脚蹬在自行车脚蹬子上，一脚支撑着地，对身后的人道，“天要热了，上车吧。”
只要不让她解释怎么都好，于小晚小跑了两步过来，扶着陆牧的腰，坐到了车后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