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脸官司,显然对苏夕晓多多少少都有不满。
王友来冷笑一声,把投诉的单子“刷”的往众人面前一撇。
“说我不公平,好啊,你们都来看看。这上面有哪一条是说她苏夕晓医治不利、是懒散庸医的?”
“这上面有哪一条说她苏夕晓是胡乱开方、不专病专治的?”
“有吗?”
“没有吧?”
“那我凭什么罚她?就因为她态度不好、不肯上门伺候各位祖宗们舒舒服服?屁!”
“手艺没人家强,就别在背后搞事,而且,想告苏夕晓的状,找我没用,你们直接去找沈南琛沈大人,看看他用什么姿势让你们滚!”
王友来突然翻了脸,众人也无话可说。
去找沈南琛?
活腻歪了吗?
虽说沈南琛刚到和州府任职,可他孤身手刃几十个山匪的事迹,早已让和州府人如雷贯耳。
那哪是少府尹?这那阎罗王。
还琢磨什么?
滚吧……
三三两两离开,王友来终于清静了些。
“一群好日子不懂好好过的神经病。”
余光一瞄散落在地的投诉单子,王友来端起茶碗哭笑不得,“这同谷县还真是千百年蔫着不冒烟,一冒就出来苏夕晓这么个奇葩人物,行,真行。”
……
肖方被王友来数落一顿,心情极为不忿。
另一位医官黄秋平则约肖方一起去喝酒,诉诉心中郁闷,开解开解心情。
和州府的夜晚不似同谷县那么平静安宁。
灯红酒绿、花灯招展。最红火的地方要属红巷街,那是一片歌舞升平,花街柳巷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