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花,时间线在十年前刀夷决裂之前,乔夷确定恋爱关系之后。自行换脸刀哥,双性小花。设定是乔挽娩给李相夷补上了云隐山没有的生理课。

    “师兄,我们这是不对的。”李相夷微微侧过脸,单孤刀抚摸他侧脸的手便落了空。

    “哦?”单孤刀的手顿在半空中,不动声色地觑了眼李相夷的神色,只见他眉宇之间透露出几分茫然,却并不见什么怒色,揣测他并非全然抗拒,多半是听了些风言风语,不能接受二人之间的脱轨关系,才出此言。

    思及此,单孤刀继续去解李相夷的衣服。

    不料李相夷反应极大,出手就震开了单孤刀的手。

    这是李相夷第一次在非比武的时候对单孤刀动手。

    “师弟。”单孤刀加重了语气,眉目之间有森然的冷气。

    李相夷近乎狼狈地避开了他的视线,“师兄,我们不能这样,我们这是不对的。”

    单孤刀手上用了些力气,“我若偏要如此呢?”

    李相夷鸦睫颤了颤,喃喃道:“我不愿意,师兄。”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神色却慢慢坚定了起来,片刻后他抬起头直视单孤刀,重复了一遍,“我不愿意,师兄。”

    单孤刀沉默了半晌,忽然道:“好啊”,然后就收了力,替他理了理衣襟,竟没有再强求。

    李相夷松了一口气,师兄果然还是通情达理的,。

    单孤刀退后几步,坐下中规中矩地谈了一些门内事务,李相夷心内大定,心道我们之前虽误入歧途,但只要以后改了就好,仍是一对模范师兄弟。片刻之后单孤刀起身告辞,李相夷欲起身相送却被按着肩膀坐了回去,“不必相送。”

    单孤刀出了房间几步忽然又折了回来,“相夷,我们永远都是兄弟,不是吗?”

    李相夷怔了一下,随即眉目弯弯笑道,“那是自然。”

    单孤刀也笑了,“好。”

    是夜,圆月当空,万籁俱寂。

    单孤刀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闪进了李相夷的房间。

    今夜月色极好,即使掩了窗户,屋内也被月光照的透亮,屋角是一个早已熄灭了的香炉。单孤刀借着月光细细端详着李相夷的脸,他的睡颜极其平静,眉目完全舒展开来,少了白日里的锋芒,比平时多了几分柔色,月色再怎么动人,又如何比得上这琼姿美人面呢?

    单孤刀玩味地笑了笑,不慌不忙地一件件脱掉衣服,甚至还很有闲心把衣服整整齐齐叠在了床边的小桌子上,然后狎昵地去触碰那比月色还皎洁三分的面庞,“你自己答应不就好了,非逼我下药。”

    细腻的肌肤触手生温,甚至比一寸价十斗金的上等丝绸手感更佳。李相夷的中衣本就系得松松垮垮,单孤刀随手扯了两下,中衣就从肩胛处松散开,大片大片莹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更有两颗艳色的乳首点缀其上,恰如雪中红梅,一点春光惹人生出万般遐思。单孤刀漫不经心地拨弄了两下那乳首,用手掌拢住轻轻地揉搓了几下,就感受到敏感的红缨涨大立了起来,想到李相夷今日的违逆,不由心里有些暴戾之气,复用二指用力捻了几下,直揉捏得两颗红珠肿大得有些可怜,才稍稍收手放过它们。

    玩够了乳首,单孤刀心情甚好,俯身在李相夷沉睡的侧脸上亲了一口,抱起师弟的上半身,两根手指粗暴地撑开了两片薄唇,虎口卡住下巴,就将筋脉喷张的阴茎捅了进去。李相夷不爱伺候人,于吹箫一事上又天赋平平,是已二人虽缠绵床榻两年有余,却极少玩这些品萧的花样,单孤刀百般恳求,李相夷也只肯偶尔替他含上一含,尤要嫌腥膻恶心。

    口腔内湿热柔软,单孤刀一捅进去就舒爽的浑身发麻,加之心理上的巨大快感,忍不住按住李相夷的后脑就深捅了几下。李相夷睡梦之中也觉得不适,微蹙着眉舌尖本能地就想把异物顶出去,柔嫩的舌尖扫过马眼,只是让单孤刀拇指赞赏地蹭了蹭他的脸颊,把自己的阴茎又捅进去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