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颜渊被肏射了好几次,疼得已经叫不出声了,他像死人一样瘫在床上,后穴一张一翕,被肏得合都合不住,穴洞里一阵酸软饱胀,插在后穴里的阴茎更是胀大了几分,傅颜渊被撑得有些想吐,但只能忍着,被帝清洲抬起一条腿,又一次插到了深处。

    过度的欢愉带来的是身体的麻木,他已经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抵抗了,只是凭着肉体的本能在迎合帝清洲的抽插,不断与他在床榻上交欢。

    傅颜渊肚皮都快要被操坏了,胸前的两颗圆珠也被揉的又大又红,稍微碰一下都能让他颤抖流水,他恍惚地张着嘴,被帝清洲插进去两根手指搅动,那两根手指上还沾着精液,腥臊的味道在他口腔里化开,让他一阵阵地反胃,但帝清洲身下还在不停地肏干,干得他后穴猛烈地紧缩,夹着帝清洲的肉棒,又被帝清洲狠扇了两巴掌,扇得他桃子般的臀瓣都在发抖。

    “帝清洲……”傅颜渊双眼红肿,连抓着床单的手都已经无力地松开了,他绝望地哑着嗓子喊他的名字,可回应他的只有帝清洲将他身下贯穿的痛楚。

    你为何从不听我解释呢……

    傅颜渊在心里想着,他想说出口,可是自己被帝清洲推入高潮无数次,已经彻底发不出一点儿声音了。

    于是他双目染泪,哀哀地想,就这样算了。

    一辈子就这样,当着别人的禁脔。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从人类诞生起就既定的规矩,他没有勇气,也没有力气去和天道抗争,他明白逆天而为的后果注定是被天道诛杀,所以他一直小心谨慎地活着,躲藏在阴暗的角落里,不敢发出任何异样的声音,更不希望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可偏偏这样窝囊地活了这么多年,天道却仍旧未曾放过他。

    从前他在外,什么杂七杂八的活都做,他帮人看过门,找过狗,给世家的小姐教过字,也在酒楼里端过盘子,为了养活殿里的人,他每日几乎只睡一两个时辰,却要接连不断地忙活一整天。

    他这一生,就连一只蚂蚁都未曾踩死过,已经极尽本分善良,可为什么厄运总是要跟随在他身边,一次又一次将他拖入深渊之中呢?

    每当他以为好日子就要来临的时候,现实总会给他当头一棒,于是他开始害怕所谓的期待,害怕别人口中注定会光辉的未来。

    他明白自己生来就是下贱的,卑微的,如同一颗灰尘,所以美好的事物总是绕着他而行,世间的幸运也总是从未眷顾过他一分。

    帝清洲将自己所有的怨恨与不满通通倾泄在傅颜渊身上,他想让傅颜渊一辈子都活在愧疚与痛苦里,想将他也拉入深深的泥潭。

    他日日夜夜活在对边境十三城百姓们的愧疚之中,夜晚做噩梦的时候,脑海里回荡的都是无数可怜的孩子被一点点烧焦化灰的惨叫,那些哀嚎与哭泣的声音没日没夜地折磨他,可他却只能惭愧地回应着那些凄厉的叫声。

    傅颜渊固然痛苦,可他们的痛苦呢?边境十三城百姓们的痛苦呢?

    这一切罪恶的后果终究要有人来承担,尽管他心里清楚傅颜渊不会下令火烧茶图河,可又能怎样呢?

    天命本就是不公的,上位者既然得到了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和至尊权利,相应付出的代价也应该是自己的一切,甚至更多。

    傅颜渊身下被灌满了精液,此刻他红肿的穴口一张一翕,挤出了一些精液,硬生生被帝清洲又狠狠填了进去,帝清洲按着他的肚子,冷声道:“你就这么些本事,连这点儿东西都藏不住?”

    傅颜渊被按得酸痛,眼前一阵阵昏黑,他累瘫在榻上,浑身上下沾满了汗水与精液,如白玉般的肌肤上也布满了淤青和红痕。

    帝清洲抓起傅颜渊的身子抱在自己怀中重重地肏弄了几下,傅颜渊终于再一次崩溃地哭出了声,软软地泄在帝清洲的怀里,帝清洲抽出粗大的性器,随手拿了个小茶杯,沾着药膏润了润,便用力塞进了傅颜渊的后穴,完全不顾他已经哭得剧烈颤抖着,连呼吸都快要停滞了。

    帝清洲肏过他之后,像扔垃圾一样将他扔在了墙角,出了门,他命几个宫人进来用铁链将他锁了起来,让他没办法再求死。

    傅颜渊心如刀割,他拼命的挣扎,却被宫人们无情地压在榻上,脖子和四肢都被又粗又短的铁链锁了起来,只能够他微微翻个身。